之筆地“虎撐”了一回,做了一回“土郎中”。
此刻,房無依從藥王殿出來,那是腳底生風,走路都走的輕飄飄的哇,像極了周星馳演的那個抽肩企鵝步,一步一顛,左右肩誇張的搖晃。也是啊,三人同逛道觀,就他收穫最大,起碼有“王子遇仙記”一樣的喜悅。要不老話總說,處處留心皆學問,他這是賺大發了啊。 這道系的知識點,與其聽師父說,還不如今後聽房無依說。想想未來的那個場景,房道長往祖師神壇前一盤腿,底下弟子傾耳恭聽,那得多帶勁啊。
30來米的距離,不容他胡思亂想到點,便老來到了箭樓跟前。他推門進去,師父與剛子便瞧見了他。
“回來了啊,無依。剛才幹什麼去了?”梁立峰明知故問。
那秋月道姑沒有抬頭,正在一張大板桌上,專心的用米,畫著一幅圖案呢。身旁的幾位女徒弟,在一邊圍看,順帶搭把下手。
剛子喜悅的跑了過來,“房哥,餓了吧,來吃飯,兄弟給你留著飯呢!”
“呵呵,師父,弟子剛才去拜那藥王祖師去了,嘿嘿,讓師父擔心了。”房無依搓搓手,笑笑,“弟子去吃飯了哈!”
梁立峰不再說話,轉身去看秋月觀主用米作畫。
房無依是真的餓了。狼吞虎嚥地扒拉著飯,感覺這素食實在是太好吃了,除了早上的那點稀飯饅頭,恐怕這是他在哈爾濱吃得最開心、最美味的第二頓餐了。也難怪,到師父家來,頭一天本想吃頓地道東北餃子的,結果乾了幾大碗憶苦思甜的土豆丸子;
原想在師奶宴上好好搓上一頓,整兩口小酒,卻又因沒睡好、睡過了頭被師父整上臺去,搞什麼暗地相親,害得他塞了兩個包子了事,這生日宴給整的也沒吃好啊。再往後,又是接法又是姑父家布風水,楞沒認真吃上一頓安穩飯。沒想到今天道觀這些簡單的粗茶淡飯,他倒吃得相當滿意。
其實,這種飲食上喜好清淡的感受,正是道家修煉潛移默化的作用。房無依勤加修行,自認為功力尚淺,有變化而不自知罷了。
一通風捲殘雲,房無依很快就把剛子給他留的飯菜席捲而空。他問剛子哪裡可以清洗碗筷,剛子笑笑,“不用,房哥,交給我去好了,你去看觀主佈局吧!”
這一刻,他真的對剛子產生了感激之情,“好兄弟啊!”
房無依踱步到秋月觀主的案桌跟前,見到那觀主正從一位弟子端著的盆裡抓一把白米來,然後從握拳的掌根處往下漏米,晶瑩的米在她的手下畫出一些線條來。落在案板上邊便成了圖案、文字。房無依認得那是個招財進寶的獨創字,“寶”字加上拆分了後的“招跟進”字。
案桌中間邊還有一個小型神壇,擺有香爐和水果,圍繞這個字的,還有一圈點燃的12個小蠟燭,形成一個好看的燈陣。
房無依見之不解其意,待觀主布完陣,便開口請教到,“敢問秋月道長,這燈陣是做啥用的,為什麼要用大米來佈陣呢?”
秋月觀主望他一眼,見他印堂發亮,便知房無依有了祖師的一份靈力加持。再瞄一眼旁邊的梁立峰跟剛子,也知道這二位的修為實在是弱了太多,假以時日,這發話之人,定會超過他的師父,唯一的缺陷,便是身上的劫難還沒消完。
於是開口點撥道,“請問這位道友,米字怎麼寫?”
“簡單啊!”房無依伸出右手食指,在案桌上迅速地寫了一個米字。道姑也快速地從弟子的盆裡抓起一把米來,右手抬高,米粒下掉,一移一轉,一個好看的由米粒寫成的米字便出現在案桌上。
“你再看,橫平豎直,上下左右,全都兼顧,是這樣吧?”
房無依認真去看那道姑寫的米字,還沒開口呢,梁立峰插話道,“道長,我這徒兒剛剛入道,道家的事啥啥都不懂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