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一切菜餚上齊,青島啤酒也搬了上來,那是綠色罐裝的。江心月啟開一罐,女漢子的特性便顯現出來,“來,梁會長,走著!”罐子往梁立峰那一罐一碰,然後又轉向小胖墩,“來,剛子兄弟,整一口!”
剛子咧嘴一笑,“謝月姐!”心頭便想,特麼這東北大妞咋長這麼俊呢,俊也罷了,咋喝酒都這麼生猛呢,是不今天得先認慫一下下?
“來來來,梁會長吃菜、吃菜!”。酒喝一大口,江心月說著便給梁立峰盤子裡夾了一塊羊脊骨,“這玩意兒老補了,您嚐嚐!不過,我很好奇,這房無依不是搞易經的嘛,他一雲南的,您是哈爾濱的,咋跟會長您認識的呢?莫非梁會長也會這個?”
得,吃飯不是目的,盤底才是正題!這才是江心月今晚請吃飯、又喝酒的真正目的!
“他呀?你是說雲南那個黑大頭?練過少林功夫的?”梁立峰愜意地吃著羊蠍子,不經意地提到房無依。
黑?房無依長得黑嗎?江心月在心裡反問?這倒新鮮啊!感情這房大師是個“黑人”啊,咋沒聽乾媽說起過?還練過少林功夫,這又是個啥情況?
江心月開始裝傻,“對呀,不是他我也不認識您嘞!對不?”
“哈哈哈,對對時!不過他嘛,是我一年前收的大徒弟!我為了給祖師弘法,收了那麼多的徒弟,就沒見過比他更黑的了!不過易經風水方面嘛,我卻不會,但與他認識卻跟這個有關!”
老實說,梁立峰這話把江心月給帶溝裡去了。從小在冬天霧氣濛濛的四川長大,二十八九便去到雲南昆明,“雲飄”了近三十多年的房無依,除了脖子以上被高原紫外線,給曬得微黑之外,整個身子,那是白的來讓娘們兒都嫉妒。
這就引發了送走梁會長以後,江心月以彙報“接待你師父的情況”為由,非要影片聊天一看房無依、廬山真面目的執著。
“來,梁會長,您吃菜,喝酒!那什麼剛子兄弟,別客氣哈,撿這肥的吃!”江心月滿是殷勤,將兩人招呼得滿是舒服。
人一舒服,便會拿話下酒,話一多,準保言多必失。江心月趁機鼓搗,“梁會長,那就說說,一年前你們怎樣遇上,你又是如何收他為徒的?”
其實這話啊,要是冷靜來聽,是大大的有漏洞的。為啥?你江心月一個在天津港混的女人,打聽一位雲貴高原討生活的男人,這跟你有關嗎?而且,還是很深的關乎別人比較隱私的訊息呵!這就顯得不太正常了。
但男人遇到女人,特別是美麗又大方的女人,十個有九個半估計都會免疫力下降了。這腦神經的免疫力遭到了破壞,還會想一個女人話中的漏洞不?顯然不會,立馬搖頭真不會了。
為啥說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做的?是上帝他老人家老早就把“軟肋”賜給了女人,所以拿捏男人們的軟肋,一掐一個準,手拿把掐!
一位不施粉黛卻自然帶俏的真美女,向你發話,又是敬酒又是夾菜的,熱情得恨不得讓你只看美女不看菜,能拒絕嗎?肯定不能啊!
秀色可餐,說的就是美色可以養眼。十個男人有九個半都不能拒絕美色養眼對嗎?至於那半個男人,應該是小屁孩一枚,還正吃著奶不會說話呢!
所以,梁會長自動開閘,將場景拉回到了一年前的冬月間。那話呢,嘩嘩嘩的直往外淌。
至於跟班兄弟小剛子,房無依是誰?他連名字都是頭回聽說。自然搭不上話。悶頭、喝酒、吃菜,一邊老實的聽著,這才是做小弟的正確姿態。
“我說香爐山月月你知道吧?”梁立峰話匣子開啟,一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句。江心月搖搖頭,她雖然同是哈爾濱的人,旅遊啥的,壓根就不感興趣,所以這樣的地方她哪知道?
梁立峰見狀,便更加的賣弄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