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憑兩個號碼,人還從來沒有見過面,甚至是陌生人中的陌生人,就把你整個人都給整透明瞭,這也是沒誰了!那麼,聽到這些解讀的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?
我想,絕對不亞於一頑皮小孩,往你家養雞的雞窩邊,扔了一串點燃的一萬響的炮仗,雞飛狗跳不說,人也會跳!
試想,一個自以為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棕子人,被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,猶如剝洋蔥似的把你扒了個底朝天,而且說的還那麼賊準,就像跟在你身邊的一個影子一樣,你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呢?
好奇不?驚奇不?驚訝不?震驚不?甚至還有些小驚嚇。
千真萬確!上面的這些感受,聽完房無依語音解讀號碼的江心月全都有了!但有一點沒有了,那就是無名火被澆滅了!順帶爆脾氣也跟著消停了,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好奇心,“這都是啥人啊?咋這麼厲害?咋比我乾媽,不對,比我老媽還了解我當下的狀況呢?嘶!”
當然,她能瞭解房無依的地方,也只有透過乾媽方芳那裡的述說。畢竟這房無依是她介紹給她的。而方芳又瞭解房無依多少呢?不過就是在顧豔店裡滿打滿算的那四五個小時而已。
開始她還以為這乾媽吧,恐怕是把房無依給吹大勁兒了些,有些誇張也是情有可原。可這回是她親自體驗了,卻不得不信。她相信乾媽不會輕易地去誇獎一個人,特別是誇獎一個才認識幾個小時的陌生人。更不會將自己的資訊平白無故地去透露給一個陌生的、連長啥樣都不知道的男人。
那麼只有一個解釋,那就是這個叫房無依的大師真的很妖孽。
她把房大師已經給她解了號碼的事情給乾媽影片裡聊了,還很好奇地問她是打哪兒認識的這麼一位“高人”?以前咋沒聽她說起過?
方芳呢,除了親自體驗和見證了房無依的解號、貼牌、斷事的神乎其技之外,最新鮮的印象,還是前幾天滿大街找廁所的事兒。這種尷尬的事兒也只能是對幹姑娘嘮嘮嗑,別的地兒,那是萬萬講不得的!
至於乾女兒問起她究竟瞭解了房無依多少?這個問題她真的無法回答,畢竟萍水相逢,這房大師就像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似的,她也是沾了顧豔的光,才認識房大師的。沒辦法,解鈴還須繫鈴人!她只得對自己的幹閨女說,“都跟你把大師的微信加上了,有啥事兒,直接問他好了!”
沒辦法,乾媽那裡沒有太多的資訊,那就自己來收集。於是江心月的興趣,便轉向了對她來說,相當神秘的房某人這邊!至此,那松花江邊上的堅冰,漸次被回陽的暖春,一點點地給融化……潺潺流淌,滋潤著被凍了一個長冬的廣袤大地。
江心月也是個非常矜持的人!
要想讓她低一次頭,除非你具有超強的利用價值。但前提是你得心頭沒有歪念想!
表面上,她可以與生意場上的男性,貌似哥們兒般的一樣擼串、喝啤,大咋小呼的,這沒啥問題 !東北女人嘛,天生就帶那種“腳踩啤酒箱,把酒問青天”的豪爽勁兒。哥,給老妹兒走一個?啤酒蓋子一啟,咣噹,酒瓶一碰,喝。對嘴就能咕嘟嘟的灌下一大瓶,女漢子的個性那是整的相當的到位。
可如果你見她這個樣子,變相地想上手揩油、佔點便宜啥的,準保讓你走時比來時好。回家找不準回家的道不說,手扶電杆嗷嗷吐,吐完再來接著喝。然後,然後就把你撂那兒,天當被來地當床,星星點燈,月亮當燭,夢中去見心儀之人吧!
惹急眼了,或者你做的更過分了些,她真敢拿那啤酒瓶子朝你腦袋瓜子上摜下去。傷不傷的先不說,開瓢是為了自衛,最後再來掰理也不遲。
想想也是,一位大美女,獨自闖江湖,沒幾個自保的手段,哪能混的下去呢?對自身的保護意識,那是睡著了都要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