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向冉單方面安上了一個小氣巴啦的形容詞。
還是用的張篤的名字。
隔著面具光明正大的看著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人,顧衡知道她肯定又在發散思維想東想西了。
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。
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,她都會經常陷入自己的小世界無法自拔,似乎這樣就可以短暫的逃離那難以接受的現實。
那時的自己什麼也不知道,什麼也不敢問,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邊,找一個小小的角落一起放空。
但現在的自己,甚至連靠近都要禮貌性的問一句可不可以。
瞥了眼臺下那個緊緊盯著向冉的男人,顧衡閉上了眼。
還真是......不甘心啊。
小屋嘉賓已經全部現身,成為了兩道靚麗的風景線站在主持人旁邊。
主持人任修右手一揚,直接讓四位男生從後往前依次揭開面具。
向冉倒是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,但男方20號摘下面具的時候她還是呆在了原地。
不是張篤。
是顧衡。
【啊啊啊啊啊啊銀灰西服是顧衡!真的是顧衡!那旗袍妹妹是誰?!!!】
【這個銀灰西服我把所有男嘉賓都猜了一遍就是沒猜顧總。到底為什麼啊!明明他咬人的那股勁兒怎麼看都不太像啊?】
【你不懂,吃醋的男人無法理喻。】
【你不懂,盯妻的霸總最愛咬人。】
【嘖嘖嘖,原來你是這樣的顧衡!】
與平常被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髮型有些不太一樣,顧衡這次的頭髮被造型師弄得有些放鬆,顯得他整個人都要平易近人的多。
他一臉隨意的把臉上的面具拿了下來,安安靜靜地站在原地,等待主持人的下一個命令。
只能說不愧是經常穿西裝的人。
感覺任何西裝穿在他身上都會無比的服帖,那隨意放鬆的姿勢也讓向冉真正感受到了什麼叫做衣服架子。
但這也掩飾不了他剛剛發瘋咬人的事實!
看著此時一臉平淡的顧衡,向冉悄悄的瞪了他一眼。
一直偷偷觀察向冉的顧衡當然看見了這個小動作。
即使對方的表情被面具遮擋,但他也能想象到向冉鼓起的臉頰和撇起的嘴角。
顧衡嘴角微揚,快速地朝向冉眨了眨眼,試圖讓那人看清自己眼裡真摯的歉意。
但向冉見顧衡對自己嘲諷一笑,還欠揍地眨了兩下眼睛,更氣了。
咬她就算了,居然還挑釁她!
向冉磨了磨牙,橫了顧衡一眼就直接轉過頭看向下一位男嘉賓。
再看這人一眼她就是豬!
顧衡表情一僵,在心裡暗道不好。
他好像傳錯意了。
向冉氣鼓鼓的撇過頭,連忙把顧衡從自己腦子裡擠出去,專心看向下一位摘下面具的18號白西服男生。
而那張微微笑著的臉一露出來,果然是段行知。
向冉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。
看來段行知是真的喜歡茉莉啊,都快被花醃入味兒了。
回想了一下自家花園裡的茉莉,向冉決定有機會再給他送幾個種類。
轉眼間,四位男生就已經揭曉了一半。
那剩下的兩位就比較好猜了。
寶石藍馬甲是張篤,燕尾服是白晨。
【果然,不摘面具完全看不出來這幾個人。】
【還是搞不太懂,白晨的啾啾哪裡去了?戴的假髮?】
【啊?那位穿塔士多彆著紅玫瑰的男生不是小屋嘉賓嗎?】
【不要啊!!!那麼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