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月麗一來到這個世界,又是熟悉的頭暈腦脹,她就不明白了,系統就不能給她定位在一個好的環境中嗎?
要是能給個評價的話,她一定要給系統差評,這穿越的體驗感不太好,就像暈車之後的噁心難受。
田月麗剛接受自己身體,整個人扶在牆上,慢慢的順著原主之前走的方向走著,沒走幾步,前面一道門開啟,一隻手伸出來把人拽進去,門砰的一聲關上。
門關上後的30秒,門外一個女人正急匆匆的走過來,認真的確認了一下自己的卡牌門號,拿著卡不停的刷,大門被從裡邊兒反鎖了,除非拿鑰匙,不然開不了。
氣的這個女人往門上踹了一腳,只能不甘不願的離開,還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門。
又過了幾分鐘,一個西裝革履的人,身後帶著一個女人過來,女人雖然看起來清純無辜,但在某一瞬間,眼睛裡卻閃過算計。
西裝革履的人也拿出一張卡,刷了半天見門打不開,要轉而派人去下面要的鑰匙,拿到鑰匙,剛把門開啟一條縫。
就聽見裡面曖昧的聲音,這西裝革履的人又趕忙把門給關上,轉身對身後的人說:“這位小姐請離開吧,用不上你了,在支票上面是100萬,小姐這邊請。”
那女人懦弱的說:“我,我什麼都沒幹,真的可以拿嗎?”邊說還邊微微的低下頭,手不自覺的攪著自己的衣服。
“小姐,支票拿好,離開吧。”西裝革履的人再次說。
“好的,謝謝。”上前接過西裝男手裡人的支票。轉身離開時,臉上露出了不甘的神情,瞬間又轉換成欣喜無辜但又感激的樣子。
西裝男等人走後,背過身守在房子的門口。
無辜又單純的女人慢悠悠的往下走,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到手的機會,終於不負她的期待,她被一隻大手拉進了房間,嘴角往上一勾,就瞬間壓下,開始了她那柔弱無辜的表演。
然而等他明天早上起來一看,自己睡了一頭豬,這人睡覺還打鼾,那肚子都有孕婦九個月大,把那柔弱又無辜的女人噁心的想吐。
但想著自己既然都已經付出了,那就必須得有點收穫,便一直在床上裝睡,等著男人醒來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而田月麗被拉進房子後,整個人先是被壓在門板上親,田月麗很不舒服,用盡全力把身上的人推開,見房間有洗手間,趕忙跑過去一陣哇哇大吐。
吐完給自己漱口,瞬間舒服了,果然這感覺和暈車一樣,暈車的人只要吐出來,整個人就會舒服很多。
田月麗還沒空把洗手檯給收拾了,就被一隻大手給拽了出去,整個人突然騰空,身上的衣服被拉扯著,嚇得田月麗開始掙扎。
田月麗整個人被扔到了床上,一個高大的身影壓了過來,田月麗見此趕忙想爬走,那人見此不耐的把自己的領帶扯了下來,直接用領帶把田月麗的手給抬高綁住。
田月麗使勁掙扎都掙扎不開。
接下來這一夜過的真是雨打芭蕉,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,絲毫影響不到裡面的人。
田月麗直接暈了過去,手還被領帶綁著,身上的男人也直接累的倒了。
這回正值夏日,兩人坦誠相見,什麼都沒蓋。
第二天早上7點,鄧天揉揉發疼的額頭,從床上慢悠悠的坐起來,環顧四周,發現了半張臉被頭髮遮住的田月麗。
再看看兩人這光溜溜的樣子,頓時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麼,見田月麗的手還被領帶綁著,趕忙上去給人鬆綁,兩隻手都已經被勒的青紫,還發腫了。
鄧天感覺更麻煩了,從小到大鄧天都特別煩女孩子,動不動就要哭,幹啥啥不行,就只知道闖禍,煩都煩透了。
尤其是他的母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