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完電話,聶政廷又把電話打給了經紀公司。
和公司交流了一下該注意的事項和之後工作方向,他決定不退圈,只是減少在圈內的刷頻率,偶爾演一些自己喜歡的角色。
把這件事情解決,又想到白月凱早上給他的戶口本。
他本來打算帶著白月麗今天去領證的,但上網查了一下才發現他倆既沒有衣服,也 沒有收拾妥當,更重要的一點是今天是星期天。
他不想動用權力,讓其他人給他蓋章,結婚,結婚就是要開開心心的,多了其它,聶政廷老感覺心裡不得勁兒,更何況作為一個資深的當追隨者,他怎麼能動用私權呢?
這些事情處理完,他趕緊回到榻上,摟著他未來的親親小媳婦兒,沉沉睡去。
兩人這邊歲月靜好,另一邊的許賢之整個人都快炸了。
大早上起來,以為自家兄弟把自己安排好在酒店,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伸手一摸,感覺旁邊有個人,睜開眼睛,定睛一看。
整個人瞬間精神了,嚇得直接跌下了床。
這一動靜把床那一邊的人給吵醒了,許賢之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床上的人,雙手還在試圖尋找東西給自己遮擋一下。
半天無果,放棄了,又繼續看著床上的人。
床上的齊萱暗自瞥了一眼,她喜歡的到底是個什麼非酋?一點擔當都沒有。
只能無奈慢慢睜開眼睛,先是怯怯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,察覺到現在的處境,立馬尖叫的拿上了一旁的被單,把自己給蓋住了。
眼眶瞬間通紅,躲在被單裡瑟瑟發抖。
許賢之被這一幕給嚇蒙了,他才是受害者,好不好?
轉念一想,自己是個男的,怕什麼?又理直氣壯的站起來。
“說,你是怎麼進的我房間的。”
許賢之恢復了自己一貫的冷漠,拿起了自己的高冷範兒。
然而這範兒才剛起頭,就因為對面人的一句話土崩瓦解。
“之哥哥,是你留我下來的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?”這時的齊萱好像回過了神,暗暗的開始指責許賢之。
許賢之昨天喝了太多的酒,腦子還不是很清醒,聽到齊萱這樣說話,腦子裡第一反應不是反駁,而是回憶了一下自己昨天干了什麼。
回憶了半天都沒回憶起來,又想到自己不應該這麼心虛,理直氣壯的懟回去:“怎麼可能是我對你做了什麼?我這麼……”
齊萱一開始躲躲藏藏,沒有把自己的臉露出來,聽到許賢之這麼說,把蓋著臉的被子悄悄的挪下來了一下。
許賢之剛好看到了齊萱的的臉,整個人精神一震,說話都不利索了,說到一半就沒了。
“你是齊萱?”
坐在被子裡的齊萱點了點頭,整個人蜷縮的更厲害了。
這一刻許賢之感覺自己罪惡深重,他把他好友的未來老婆給睡了,雖然這老婆還沒有影,這要怎麼辦?線上等,很急。
齊萱的為人他們這些兄弟並不清楚,唯一知道的是她曾經是聶政廷的白月光。
也是因為聶政廷他們才把齊萱納入了他們的交流圈子,如今他把齊萱給睡了,他家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把齊萱娶進門。
再說,他許賢之有那麼飢不擇食嗎?還是酒後亂性。
許賢之在腦子裡一陣頭腦風暴風,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未婚妻,他和她的未婚妻三天兩頭見不到人。
沒有很深的感情,兩家是利益聯姻,許賢之在抬眼看了一下床上的齊萱,感覺整個人更加不好了。
他真的很想對齊萱說,神,咱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嗎?
他良好的修養不允許他這麼做,伸手煩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,從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