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月麗,(接下來都用原主的名字)被原主母親的尖叫聲給嚇醒。
房間的父子倆也連忙起身,搞不清狀況的弟弟還發脾氣:“鬼叫什麼?不知道我還沒睡好嗎,飯做好沒,等下我還要出去和朋友玩。”
平時上趕著奉承元文耀的元母並沒有上前去關注他,滿心滿眼只有家被搬空的震驚。
元父出來見客廳的狀況,似乎想到什麼?連忙進屋尋找自己藏錢的地方,元母也從震驚中回過神,跑進屋中翻找自己藏錢的地方。
又是一聲尖叫:“哪個天殺的把我家錢給偷了。”坐在地上乾嚎。
“閉嘴,吵什麼吵?趕緊去報警啊。”平時看著不吱聲的元父到這時候也有點兒慌。
在這個年代的女人,會一步一步的試探別人對他的容忍度,好多事情其實都是他人縱容的結果。如元父一樣,他一般不會直接指使元母做什麼,但他會縱容,對於元母的一步步試探,他也當沒看見,最終卻可以得到他滿意的結果。
其實重男輕女只是男人想表現男權的一種現象,女人先天要弱勢一些,學會了察言觀色,在前人不斷的試探中得到了和男人相處的方法,最終演變成重男輕女。
聽了元父的話,元母趕緊爬起來,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跑出去,周圍圍了一圈,因為聽到元母發出尖叫聲而吸引來的人。
元月麗按照原主的人設站在角落一聲不吭。一家子急得團團轉轉,沒有一個人想得起元月麗。
一陣兵荒馬亂後,圍觀的鄰居越來越多,不停的有人在說話。
“他們家乾的什麼呀?”
“這就不知道了吧?我剛來的時候他們家好像被偷,你看現在家裡邊兒一眼望到底。”
“要我說他們就是活該,平時高調的不行,誰還不知道他們那三瓜兩棗。”
“你別說這麼大聲,她看過來了,看過來了。”
“看過了就看唄,老子說的是實話。”
元父這時已經氣的七竅生煙,想趕這幫人走,想想也不可能。便只能沉默的站在客廳裡,等待元母的到來。
沒過一會兒,元母便帶著公安上門了。人群因為公安的到來而安靜了 這時候的公安還沒有查指紋,等高階的探測儀器。
一通搜尋後,在門口找到了被元月麗扔掉的鑰匙,懷疑是報復性作案。
公安甲:“同志,你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或近段時間與哪些人產生過沖突?”
元母回道:“這鄰里鄰居的平時發生點小摩……”說到一半是突然想起什麼,又連忙說:“前幾天不知道是誰舉報了我們家,那個殺千刀的,也不知道我們家礙著他哪兒了,真是多管閒事。公安同志,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。”
又開始坐在地上,一番唱唸作打。周圍人開始唏噓,這人平時摳搜的要死,老喜歡借別人家東西不還。
口碑那是真差,唯有家裡邊兒的小姑娘還算勤快。
面對元母的這一番動作,公安也上前說:“這位同志請認真回答我們的問題,你如此做派,打擾了我們辦案的速度。”
心裡邊兒卻在腹誹,就沒見過被偷了還能找回來的,報警也白報。
元母只能從地上爬起來,問什麼便答什麼。
公安挨個問每一個人,問元父元母和她弟弟時,三人皆是大晚上睡著,什麼聲響也沒聽見。
當公安的眼神看到角落裡,眾人這時才看見縮在角落的元月麗。
公安甲上前問:“昨天案件發生時,這位姑娘在幹什麼?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響?”
元月麗抖了抖身子,顫悠悠的回:“沒……沒聽見,昨天睡得死。”說完又低下頭,默不作聲。
公安一看元月麗這樣子就知道問不出什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