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定主意，秦然將那器靈喚了出來。
“主人……”
一道微弱的精神波動傳出。
其實一離開那功德金光的範圍之後，那器靈就有所察覺，只不過它不太敢冒頭。
“咳。”
秦大公子乾咳一聲，“本座有一件事跟你商議。”
“主人請說……”
秦然道：“為了你能夠安全健康的成長，我決定，你還是陷入沉睡吧。”
他加了一句，“你要不睡，我就把那功德金光挪開。”
器靈：……這是商議嗎？這根本就是威脅！
那功德金光，簡直就是它的不世機緣。
它哪能錯過？
器靈無奈，躊躇片刻之後，只能簽訂了這個不平等條約。
“好。”
這麼幹脆的嗎？
秦大公子側目了一下。
“聽說你照耀功德金光，就可以變強？”
器靈如實回答：“是的。”
秦大公子不免撓了撓下巴，他的那些功德，發出光芒，可沒什麼消耗。
但這器靈，沐浴那功德光芒，靈性又變強了。
“這不符合能量守恆啊？”他心道。
系統出聲道：“怎麼不符合？只是你不能理解罷了，就像太陽光那般，功德金光，是天地功德自帶的，並不是無端而成。”
秦然道：“那那麼一直照下去，我那功德光芒，會不會熄火？”
畢竟功德金光，對他神魂肉身也是有益。
一直在他識海照著，他不僅感覺舒坦，個人屬性也有微小的提升。
若是那光熄火，他自己，豈非少了這個白嫖的機會？
系統道：“不會。”
“為何？”
“功德金光，你理解不了的。”
系統話風一轉，“不過你可以當成，玉本來就是白色，水本來就可以流動，而那功德之力，本來就有功德金光。”
秦然道：“被動是吧？”
系統緩了一下，“也可以那麼理解。”
“功德金光的產生，不是沒有消耗，但對你來說，是沒有消耗。”
“不要小看人，功德，它是可以自己發光是吧？但它發光的消耗，也可以自己補充，對不對？”
系統：“瞎貓蒙死耗，也蒙得差不多。”
秦然：xx！
系統道：“功德是動態體，它自己就可以發光，至於如何補充，它根本就不需要補充，本來就是天地本源，你就當是個永動機得了。”
“這解釋貼切，就像太陽一樣，時刻在運動。”
秦大公子放心了。
如此，他就不必擔心功德金光被別個耗空，到他自個這，沒有了！
“原來本公子也可以為愛發電啊。”
秦大公子落落一笑。
只要他有心，將功德金光拿出去一照，時刻散發光與熱。
受益者無數不說，他還沒有一點消耗。
這簡直就是聖母必備啊！
系統道：“不怕死你可以試一試。”
“咳咳，那倒不用。”
秦大公子打了個哈哈。
雖有功德在身，有眼見的大能，都不會自討沒趣。
但這下界，沒眼力見的太多了。
他可不想勞心勞力應付這。
心裡豎了根定海神針，秦然再問那器靈：“怎樣知道你睡沒睡？”
可別哄他啊。
嘴上說著是睡，但其實是假寐。
那他可就虧大了。
器靈回答：“主人可以感知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