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人啊……”
秦然笑了一下，“也就四階，不算太高。”
“什麼，四，四階！？”
楊燕瞪大了眼睛，簡直像見了鬼一樣，不敢置信。
“怎麼，你不相信？”
秦然道：“你感覺，二階的那個體育老師，比那個寧玥怎麼樣？”
楊燕几乎沒有思考，“那太弱了……”
她有資格這樣說。
因為她親身經歷過。
那個巨大的人面蜘蛛，只要想想，她就頭皮發麻。
她想，面對那隻大得嚇人的蜘蛛，恐怕以前在她眼中很強的那個體育老師，估計也要一口被它吞了！
“這就對嘛，二階的跟其一比，太弱，那四階不是正好？”
秦然頓了一下，突然點明道：“我說的四階，是最後那個被勾過來的寧玥，你別以為是那個人面蜘蛛，那個才三階。”
他想，最後那個融合的寧玥本尊，基本都算沒出手，就被他秒了。
所以她就沒看到對方的實力。
因此怕她搞錯，特意明說了一下。
“啊，是，是那個……”
楊燕驚詫。
原來她真的搞錯了。
在她眼中，最給她恐怖的就是那人面蜘蛛。
因此她理所當然，將那人面蜘蛛當成了四階。
但現在聽他一說，那麼恐怖的人面蜘蛛，也才三階？
而更厲害的，居然是那個被次元鉤勾過來的寧玥？
“你不要小看那個寧玥……”
秦然道：“我用次元鉤，是將她上萬個分身勾過來融合，並非看上去的那麼簡單。”
“上萬個分身……”
這句話讓楊燕瑟瑟的同時，亦是震撼。
她理了理乾澀的嘴唇。
上萬個分身……她實在難以想象。
“不用害怕，你以後也會那麼強的。”
“我？”楊燕有些愣地。
“對，你缺的是時間，若無意外，你一樣能到四階。”
“到，到四階？”
楊燕瑟瑟，不太敢相信，“我，我能那麼厲害嗎？”
這種話，她感覺是天方夜譚。
因為她太瞭解自己了。
秦然挑眉，“當然能。”
他落落道：“因為我給你的魔藥，是最好的啊，若無意外，你保底就能突破四階。”
“保底，就能到四階？”
秦然點頭，“我說的是，你沒有瓶頸，只要異能提升，就能順暢到四階。”
他打了個比方，“就像一瓶水，瓶子很大，上限很高，所以裝滿了水，水裝得更多。”
楊燕懂了，但她還是不說話。
“怎麼，你連我都不相信嗎？”
“我相信。”
楊燕立刻回了他一句，能將那個恐怖的四階寧玥都除掉，她怎麼會還不相信呢？
只是這個相信，與另一個不信之間，互相糾葛，給她衝擊很大。
她不信的是，自己居然能夠抵達四階？
連那個恐怖的人面蜘蛛，她都難以望其項背。
現在跟她說，她能比那還強？
“好了，以後的事情，現在說太多也沒用。”
秦然道：“還是當下最重要。”
“當下？”
“你太弱了，所以我打算培養你一下，讓你快速抵達二階。”
“快速抵達二階？”
“對。”
秦然道：“你每天吃那個魔靈晶核，感覺上限是多少？”
“上限？這個，我沒有試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