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然嘆了口氣，這就是弱者的悲哀。
只是，他也非是全能的。
若沒有帶著楊燕，他當然可以快速去凰水一中轉轉。
只是，楊燕在。
這些人各懷鬼胎，他又不放心將她留在這裡。
帶著她，又不太方便。
因此，只能退而求其次了。
“因果糾葛，若說玄妙，也非太過玄乎……一切皆有跡可循。”
他似略有所悟。
“好了，該說的已說了，去你們那轉轉吧。”
“好，不過，可能有些髒亂，希望大人別介意。”
“不礙事。”
隨後眾人上樓。
秦然去他們的落腳點轉了轉，又再寒暄了一會。
待到散場之時，楊燕已經在那四樓清了一套房子出來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
楊燕微笑道：“你是在客氣，還是在說反話？”
“就不能真心說麼？”
楊燕抿嘴笑了笑，沒說話。
主要是她這做的事，實在算不上辛苦。
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
“你好像不喜歡那些倖存者？”秦然問了一句。
楊燕動了動嘴皮，還沒說話，就有敲門聲。
那個女博士陳冰來訪。
“我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楊燕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回了自己房間。
“陳小姐有何事？”
秦然品了一口楊燕給他泡的咖啡，好像還沒加糖，感覺有點苦。
陳冰靜默了一會，似乎因為他沒請她落座，讓她微微有點不悅。
她往前走了幾步，站得筆直。
“你這樣是什麼意思？我可沒空猜女人的心思。”
秦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，隨後在他無限之戒中翻了翻，找到一包白糖，自己加了一點，感覺方才稍好。
陳冰終於開口，“你好像還沒告訴我們你的名字。”
這在她看來，是十分不禮貌的事情。
或者說，是不尊重她。
秦然笑了。
我需要告訴你嗎？
你沒必要知道。
這兩句，他都沒說。
他喝了口咖啡，輕飄飄道：“我喜歡。”
陳冰微微蹙眉，似因他的狂妄自大而不悅。
“你再不說你有什麼事，我要掃地出門了。”
陳冰眉頭皺得更深，一口鬱氣差點堵塞她的心肺，她何時受過這種待遇？
不過她終究是她。
她深吸了幾口氣，片刻間情緒就已恢復，面色如常。
“我有兩件事。”
她輕淡淡地道。
說話間沒有抑揚頓挫，似在陳述一般。
“說。”
“我想請問一下，我能成為異能者嗎？”
陳冰冷靜地問道。
一向自命不凡的她，居然淪為了普通人。
這讓她無法接受。
“可以。”秦然簡單地回道。
“那要如何才能成為異能者？”
“這已經是兩個問題了。”
秦然嘴角略略一笑，“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大度，只要不超過三個，那就無事。”
陳冰道：“請賜教。”
“很簡單。”
秦大公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，只略略吐出一個字，“命！”
“命？”
陳冰再度皺眉。
這個答案，顯然無法讓她滿意。
“那我有沒有這個命？”
她問出了第三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