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所以系統那是，幫他煉化了白玉葫蘆？
若非，正常情況，憑他這點咖位，想要掌握混沌至寶，那不是痴人說夢嗎？
“先不說有生之年，能不能辦到，就算能，鬼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啊？”
秦然很快否定。
他現在，想要修煉到，掌握一件混沌至寶，那不也是猴年馬月？
他沉默，這好像，也沒區別啊？
“怎麼沒區別？”
系統可不受這茬，立刻接聲。
“敬請高見。”
“區別就是，你現在，就可以用啊。”
系統言簡意賅。
能讓一個築基，使用混沌至寶，那就是它的威能所在。
“啊？”
秦然眨眼，“這個……”
“你想說什麼？”
秦然於說：“我真的可以用嗎？”
“若是不抱太多期待，只是表演一下，那也自無不可。”
秦然：“……”
表演？是玩雜耍嗎？
不過一想到，那是混沌至寶……
而他現在，那才幾級？
“好吧，是本寶寶錯怪你了……”
“知錯就改，孺子可教也。”
秦然嘴角抽了抽，只能默默受了。
“是了，系統，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？”
為了抹消尷尬，他立刻藉著這空檔，轉移話題道。
以往，系統開啟中，他都搭不上幾句話。
此刻，卻是正好。
“本系統不是東西，只是為宿主服務。”
系統闡明它的身價道。
秦然聽罷，不由吶吶一笑：“原來你不是個東西啊……”
系統：“……”
它怎麼感覺，它好像被內涵了……
“那你為什麼選我？”
秦然收笑，瞬時略微鄭重地問出。
那是他一直以來的一個疑問。
系統的來歷，無跡可尋。
或者說，神秘莫測。
他很早就想問。
但，同樣沒找到機會。
系統的回答依舊古井無波，毫無感情。
它淡如雲煙地道：“緣分，那是一種奇妙的東西。”
“緣分？”
秦然努嘴，他感覺到被敷衍。
他執著：“怎麼奇妙？”
系統淡淡道：“就算沒有你秦然，也會有方然，李然之類。”
“而系統，只是恰好，選擇了你。”
“那是偶然，也是必然。”
“是那樣嗎？”
秦然稍稍鬆了口氣。
那意思，是他中獎了？
系統肯定道：“對，也可以那麼說。”
“你能不能不要讀心啊？”秦然無語。
他只是想想而已，又沒說出來。
擱這弄，他哪有秘密可言？
“什麼讀心，不要說得那麼難聽。”
系統毫不介意道。
秦然回對：“難道不是嗎？”
“當然。”
“那你說說，怎麼個不是法？”
“神眼一觀，一切皆明。”
系統頓了一下，“你的心，那又何需讀？”
“……”
好吧，你贏了！
秦然搖了搖頭，懶得再去計較。
他思慮回到正題。
所以是，不論誰中獎，總會有一個人會中？
而他恰好，成了最幸運的那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