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蘇曉曉浮現一縷幽怨之色。
她只是想看看主人的寶貝而已，沒想到主人這麼絕情，竟然直接殘忍地拒絕了她？
她想，狐狸能有什麼壞心思？
秦大公子深知自己定力深淺，因此不敢鋌而走險，只能選擇無視於她。
他看了看時間，快四點四十了，遂將中間又附過一次靈的紙人俱都召回，準備罷工回城。
“咦？”
只他突然，倏而驚咦了一聲。
因他發現，那裡面一疊紙人，居然有一張是溼的？
“這怎麼回事，附過靈的紙人，怎麼溼了？”
秦然感覺奇怪。他那些紙人，雖說名為紙人，但全是附了靈的。有他混元真元加持，不說刀槍不入，但至少，得水火不侵吧？
他尋思著，若只是普通凡水的話，就是在裡面打滾個把時辰，那也跟溼沾不上邊啊。
但現在……這大溼啊。
“紙人只要靈力未散，就不會沾上一滴水漬，即使去水裡面趟一圈，那也是滑溜溜的，只不過現在……”
秦然打量著那張紙人，那特異的一張，被全浸溼了！
“凡水無法做到，但如果，是異水呢？”
他眼神一跳，若是異水，想浸溼他的紙人，那簡直太輕鬆了！
他將那張浸溼的紙人拿在手中，神識全方位開始掃描。
“主人，怎麼了？”蘇曉曉出聲問道。
片刻後，秦然停了，“這張紙人，它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。”
他眼中神采閃爍，他在那張溼掉的紙人之上，輕鬆便發現了端倪。
因為那水漬，他太熟悉了！
那便是，那漫山遍野，隨處可見的天地靈氣！
天地靈氣，或許別人無法瞧見，但他可以。
而且，就算無法瞧見，那氣息，簡直是個修士都能明白。
因為那就是他們修煉所用，時刻汲取的天地靈氣啊！
靈氣，十分濃郁的靈氣！
「靈氣化液！」
他心中一動，再聯想到，此地是一處靈氣豐厚、接近靈脈之所……
瞬間，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！
“走！曉曉，去瞧瞧！”
他立馬起身，循著那地上未乾的靈漬追查而去。蘇曉曉亦並未多言，緊隨而後。
他們很快來到目地的。
“天地靈泉？！”
秦然心中震驚，這種微型靈脈，怎麼會孕育天地靈泉的？
簡直不合常理！
但那不合常理之事，偏偏就發生在他眼前！
蘇曉曉亦是瞪大了眼睛。
可不就是嗎，在他們面前，不正是一汪清亮的池水？
那散發著氤氳靈氣的池水！
海量靈氣所化，已濃縮成泉？！
“主人，這是天地靈氣聚集，所化的靈泉……”
蘇曉曉畢竟見過世面，而且此刻，她還是化神大妖。
再者，靈泉雖然珍貴，但於她完全無用。
因此，她稍稍驚訝了一下，很快就平定下來。
“嗯……”秦然點頭。靈氣能夠化成泉水，證明那濃度，那都已經超標了。
他舉目所看，在那四下，雖無那池中之泉，但亦是罕有得，俱是那濃郁得四散漂浮的靈霧！
靈霧啊，靈氣化霧……
他動了動嘴，最終什麼也沒說。他不想用煙海城，拿這來比較……
此時他們所處的位置，是在那地下大廳更深處。
原在那大廳西北，尚還有一個隱秘的洞窟，他們下行十多丈之後，穿過那條逼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