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您也可以直接聯絡我，這是我名片。”
燕楠玉拿在手裡看了看，隨即就放進了包裡，“好，謝謝。”
江封笑笑，起身，“好，那就不打擾燕小姐了，再次對您表達感謝，再見。”
燕楠玉站起來和他輕輕握了下手，“江秘書慢走。”
看著江封消失在門口，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收住，緩緩坐下來。
桌上的鮮紅的禮盒格外醒目，和她的紅指甲幾乎一樣。
手指挑開紅絲帶，開啟盒蓋，裡面躺著一張金卡，純金的禮品卡，面值二十萬。
可以在全國各大商店，或者禮品網兌換想要的禮物。
雖然這點錢對於沈流初來說，連根汗毛都算不上，但作為謝禮，不算少了。
不得不說，這禮送得非常合適。
她笑了。
從他秘書剛才的表現來看，他並沒有對自己起疑心。
看來，他真是把她當成恩人了。
很好！
江封回到公司，正好在大廳碰上顧永衍。
“喲，顧總，您過來了。”
顧永衍雙手抄著兜，淡淡一笑，“你們沈總在嗎？”
江封回答，“應該在吧。”
“什麼叫應該在，你不清楚？”
“因為桃桃小姐在，所以，那個我也剛從外邊回來。”
江封的解釋，顧永衍皺了下眉，呵笑，“這老沈，在家膩歪不夠，還帶到公司......”
上到頂樓，江封先敲了敲門。
顧永衍擺擺手把他打發走了，輕輕推開門，探了下頭往裡掃了一眼。
一沉眼的功夫，面前就出現一隻招財貓，“大兄弟，你偷偷摸摸的幹嘛呢？”
榮桃半舉著一隻胳膊，歪著頭看他。
“哎喲我去！”顧永衍嚇了一跳，背靠到門上順著氣。
“你嚇死我了，桃桃。”
正在伏案工作的沈流初，抬了一下頭，輕笑了兩聲。
顧永衍長呼了一口氣，“哎，你剛才叫我什麼？”
榮桃面色坦然，“大兄弟呀~”
“......桃桃，這稱呼是不是太難聽了？”
“很親切呀，叔叔說，叫你永衍不夠尊重，叫你顧總太生份。”
顧永衍抽了抽嘴角，向辦公桌走過去，“老沈，你就不教好的。”
沈流初直起身，把資料夾合上，“有什麼問題嗎？”
“我抗議啊！”
榮桃跑過來展齒一笑，“抗議無效！”
顧永衍：“嘿——”
沈流初往椅背上一靠，“別嘿了，有什麼事兒？說。”
顧永衍正了正神色，看了他一會兒，欲言又止。
“桃桃，”沈流初看向小丫頭，“到隔壁休息室去玩會兒。”
榮桃“哦”了一聲，轉身往外走。
“別往外跑，聽見沒有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辦公室的門關上。
沈流初握著手杖起身，衝顧永衍往旁邊的沙發點了下頭。
兩人走過去分別坐下。
顧永衍遞了根菸給他，並幫他點上，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，視線落在面前的茶几上，一時不知從何說起。
沉默了半天。
沈流初夾著燃了一半的煙，靜靜的看著他，也不催促。
”流初，我......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