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又問,“哎,晚上沒應酬吧,喝點兒。”
沈流初握起手棍兒起身,走向落地窗,“改天吧,明天有酒等著呢,三天兩頭的,我這胃可受不了。”
顧永衍眼神兒中藏著深意,“咦——, 我看你是想回去醉生夢死溫柔鄉吧,哎老沈,你可悠著點兒啊,那還是個孩子呢,經不起你折騰。”
沈流初轉過身,一個冷眼掃過去,顧永衍立刻閉上嘴,眼睛亂瞟的唱起了京劇,“你與我同入那羅幃帳,咱二人在牙床成就鴛鴦......”
沈流初臉上掛著瘮人的笑,手裡的棍兒越握越緊。
顧永衍轉了兩下眼睛,舌頭下意識的舔了舔唇,“老沈,你這麼有身份的人,是不屑於動手的哈?我還有事兒,咱回見,呵呵,回見!”
說完,腳底抹油了。
沈流初嘆了口氣,坐到辦公桌前,點了一根菸默默的抽著,桌子上擺放著的照片上,小丫頭笑的很燦爛。
看著看著,他也笑了。
轉天,沈流初現身新校區的落成儀式,來的人不少,除了校方的,還有教育局,區委等好多部門的領導。
除了共同揭幕,沈流初也夠忙的,不斷有人上前跟他打招呼,握手,寒暄。
儀式一共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才結束,中午的這場酒是避無可避了。
推杯換盞,把酒言歡。
雖然也有人出來替他擋酒,就比如周春行,可架不住敬酒的人多,大多數又都是公職部門的,沈流初也不得不意思意思,小抿一口作為回敬。
一來二去的,就有些醉意醺然。
散場的時候,喝的不少周春行跟到他車前,寒暄了幾句。
“爸,”
周春行搖搖晃晃轉過身,“呀,名遠,你......你怎麼......怎麼過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