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“桃桃,叔叔在,叔叔在......”
小丫頭眼神裡充滿著恐懼,驚魂未定的樣子。
沈流初喚著她的名字,緩了一會兒,她看見眼前的人時,怔愕,和不敢相信,她問,“叔叔,是你嗎?”
“是我,別怕,是叔叔,桃桃,你沒事了。”沈流初心一紮一紮的。
確認是他,小丫頭憋不住了,嗚嗚大哭,“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了你......”
沈流初把她抱進懷裡,疼惜的撫著她的後腦勺,低頭輕吻她的頭髮,失聲道:“不怕,叔叔,叔叔以後一定好好保護你,不會再讓你受到一丁點兒傷害。”
直到哭累了,加上身體比較虛弱,沒一會兒她在他懷裡悠悠睡著了。
沈流初沒捨得把她放在床上,她需要他給的安全感,縱使這樣,懷裡的小人兒,還時不時的抽泣一下。
晚上的時候,水冬輝來了。
兩人走進樓梯間後,沈流初點上煙,靜靜的聽他彙報。
“那人叫楊至明,那輛車也是套牌車,隔壁市的一個專業作案團伙,專門幹拐賣年輕女孩兒的勾當,明脅暗誘各種手段都有,脅迫她們......賣\/淫,要不就是拍那種影片去賺錢。”
沈流初很平靜的抽著煙,但水冬輝已經感覺到了他身上的肅殺氣息。
“京北最近嚴打,他暫時跑不出去,就只好先窩起來,這幫人常在最近的幾個市流竄作案,反偵查能力很強,所以我們耽誤了不少時間。據他交代,他是一路跟蹤刁虹英到爛尾樓的,趁機截走了桃桃。”
“那個傢伙沒對桃桃動手,只是餓著她,而且他還說,那天,刁虹英曾打了桃桃兩個耳光,都打出血了。”
他說完,空氣就安靜下來。
片刻後,沈流初長長吐出一口濃煙,丟掉菸頭。
聲音不溫不火,卻透著浸入骨髓的冷,“把人廢了,那個組織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,你親自去辦。至於刁虹英,挑斷她的手筋,下半輩子就在監獄度過吧。”
“是!”
沈流初轉身出去,回到病房時,小丫頭醒了,在床上坐著,看見他,淚水又湧上眼眶打轉。
“你去哪兒了?”她哭著問。
沈流初走過去坐下,給她沾著淚,“對不起桃桃,對不起,叔叔不該離開房間,害怕了是不是?”
榮桃被他抱緊,更緊。
他的眼睛也紅紅的,“是叔叔的錯,讓你受委屈了,我的桃桃受苦了......”
小丫頭摟上他的腰,哭得很放肆,白襯衣被淚水浸溼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