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水冬輝穩了穩心神,繼續開車,“怎麼又提這事兒,上次沒跟你說清楚嗎?”
榮桃:“你幹嘛那麼牴觸呢?難道......你有喜歡的人了?也沒聽說呀。”
“你可真能操心,保媒拉縴的活也幹。”
“阿輝哥,你這就是不知好人心了,在本殿下心裡,你就是親哥般的存在,我關心你不應該嗎?”
“親哥,呵。”水冬輝悻悻的抽了抽嘴角。
榮桃看了看他,“你這什麼表情?怎麼感覺倒像是要把你逼良為娼似的......”
“......”水冬輝:“......什麼詞?!你,你你,我看你就是學壞了,回頭我就告訴老大,讓他好好管教管教你!”
榮桃癟癟嘴,“他才不捨得呢~”
水冬輝深呼吸,他錯了,他是狗,一隻咬了呂洞賓的單身狗......
啊!!!
為了表示對水冬輝謝意和歉意,榮桃非要拉著他去吃燒烤。
於是就給沈流初發了訊息,說晚上不回家吃飯了,正好沈流初那邊也有應酬。
今天的飯局,是顧氏集團的董事長顧之維攢的,請的人是京北的一位高層領導,有很多專案都要經他手,算是財神爺也不為過。
說是讓沈流初來作陪,其實今天這場面還得靠他撐。
別說他顧之維,就算再加上一個顧永衍,也比不上沈流初的八面玲瓏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,人喝高興了,他顧之維也就放心了。
處處是人情,人情皆世故。
這個社會,什麼不需要人脈?哪裡不需要關係?不入這張無形的大網裡,你根本就無法生存。
酒場結束後,所有人都喝高了。
只剩下顧家父子和沈流初時,三個人在包廂裡說笑。
迷迷糊糊,混混沌沌。
七分醉話,三分醒話。
沈流初夾著煙的手,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,“顧叔,時間不早了,回了回了......”
都不是外人,他也用不著客套,講那些規矩。
酒店門口分別後,司機攙扶著他上了車,隨即揚長而去。
誰也沒發現,一輛計程車,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邊。
直到沈流初的車拐進小區後,那輛出租在路邊停了一會兒才走。
回到家,沈流初步履蹣跚的上了樓,醉眼朦朧間,見小丫頭的臥室是黑著的,便回了房間,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在床上躺下。
翌日。
沈流初剛睜開眼,那張近在咫尺的小臉把他嚇了一跳。
他抬手捏了捏額頭,“桃桃,你這小傢伙,又偷溜進我房間。”
榮桃笑眯眯的趴在床邊,“誰讓你昨天回來那麼晚的,都後半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