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,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她想來想去,覺得還是不能讓吳凱鳴弄死那個榮桃,因為沈流初早晚會知道她收留過吳凱鳴,不管她有沒有參與,只要是那個丫頭出了事,她都不可能摘乾淨。
沈流初絕對會算在她頭上一份。
她只是想回到他身邊,可不想把事情越弄越糟,以免到最後不可收拾。
看來得從別的地方想辦法......
——
上午,沈流初正開著會,放在手邊的手機嗡嗡震動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,他直接劃掉。
沒過一會兒,又響起。
他再次掛掉。
不過對方挺執著,他不接,就不停的打。
沈流初的臉色很不好看,起身出了會議室,按下接聽鍵,“什麼事,我正在開會。”
電話裡頭傳來喻南煙的聲音,有著急,還有憂慮,“流初,刁虹英的兒子找來了,現在就躲在我店裡,他說要......”
沈流初頓時一驚,吳凱鳴?
不到二十分鐘,黑色賓利出現在“南來之煙”門口,後面還有一輛麵包車。
水冬輝帶著人進到店裡,喻南煙用手比劃著,指了指雜物間。
不出意外,人就被堵在了裡面。
門開啟的一瞬間,吳凱鳴由驚慌,到憤怒,“你們還是找到我了,你們這群畜牲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底下人手起棍落,他就被敲暈了。
水冬輝:“帶走!”
人被抬上面包車,水冬輝到賓利的車窗前說了幾句話,隨即上了麵包車先走了。
片刻後,門開啟,沈流初從車上下來,視線投向到店裡邊,喻南煙也在遠遠的看著他。
不緊不慢的走進去,站在她面前時,喻南煙微微抿嘴,“流初。”
沈流初看了一眼旁邊的雜物間,“裡邊說。”
喻南煙跟著他進去,輕輕關上門。
沈流初拉開一張椅子坐下,看了她一會兒,問,“為什麼要告訴我吳凱鳴的蹤跡?”
他想知道,她為什麼沒和吳凱鳴聯手,至少她可以借吳凱鳴的手來對付桃桃。
喻南煙苦澀的笑了一下,表情有些受傷,“在你眼裡,我是不是個很惡毒的女人?”
他沒說話。
“我承認,我很討厭那個桃桃,是她搶走了你,一開始我就是這麼認為的,如果沒有她,也許你還能重新接受我。可不管怎麼樣,她畢竟是個孩子,你還那麼在乎她,呵~”
“可是我也在乎你,沈流初,她不受傷,你才不會受傷,她安然無恙,你才會安然無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