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冬輝正色道，“事情都辦妥了，老繅端了，核心人物各廢了一肢，和剩下的小嘍囉，一併交給了當地警方。”
“刁虹英，警局那邊也打好招呼了，無期，服刑期間，不符合不參與任何減刑。”
沈流初抽著煙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，“吳凱鳴那邊，還是你來安排。”
“您的意思？”
“希望小學，百年大計，鞠躬盡瘁，死而後已。”
繚繞的煙霧，籠罩著他的臉，更加看不清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。
“明白！”水冬輝點頭，很快出去。
沈流初端詳著夾在手裡的煙，眯起眼睛，隨後指肚稍稍一壓，折斷。
丟落腳下。
......
小丫頭一直嚷著要出院，沈流初問過醫生後，確認沒什麼問題，就去辦了手續，然後帶她回家。
家的感覺就是不一樣，踏進門，榮桃就覺得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，興奮的像只撒歡的兔子。
“好了桃桃，快坐下休息會兒。”
“好的，沈先生~”
榮桃蹬掉鞋子，踩著沙發走到沈流初旁邊盤腿坐下，對他笑了笑，然後將腦袋靠在他肩上，抱住他的胳膊：“叔叔，我要吃你做的飯。”
“還是西紅柿雞蛋麵？”
“嗯嗯~”
沈流初笑問，“你就吃不膩？”
榮桃搖頭，“不膩不膩，你做的，怎麼會膩呢？不油不膩，不油膩！”
“你這丫頭，拽的什麼詞兒這是？”
“嘿嘿。”榮桃順勢躺到沈流初腿上，眼波微動，手指劃劃他的唇，神情認真的問，“你有沒有給她做過？”
“嗯？”沈流初沒明白她說的什麼。
“就是喻南煙。”
“......你想問什麼？”沈流初低頭看著她。
榮桃：“你有沒有給她做過飯？”
沈流初點點頭，隨後又搖頭一笑，“但，沒做過西紅柿雞蛋麵。”
小丫頭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兒，嘟著嘴說，“你以後只能給我一個人做。”
他眸光暖暖，“好。”
榮桃嘴角彎彎，沒一會兒突然又坐起來，趴到他胸前，表情略複雜，卻沒抬頭看他，“那，你有沒有和她......”
“什麼？”他垂眸，看著抵著他下巴的小腦袋。
“就是，就是......你和她，有沒有過實質性的關係......”
沈流初微愣後，啞然失笑。
榮桃的眼睛盯著他的脖子，卻是空洞的，她想知道，又怕不是自己想聽到的。
就很矛盾！
良久，他清咳一聲，“桃桃。”
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。
但一直沒聽到他的下文。
她忍不住抬起頭，和他對視。
沈流初表情淡淡，問，“你想聽實話？”
榮桃一聽他這麼問，心就已經涼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