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在忙什麼?”
喻南煙走到他對面坐下,笑著說:“也沒啥,就是店裡的生意唄~”
沈流初點著頭,纏著紗布的左手,看似不經意的從兜裡拿出來。
喻南煙瞳孔放大,一絲異樣快速從臉上閃過。
“你手受傷了?”她關心的繞到他身邊坐下,輕抬起他的手檢視。
沈流初不動聲色的側眸,“昨天去馬場騎馬,馬受驚了,不小心摔了下。”
喻南煙不好往下接話,心裡卻在暗暗埋怨,都怪那個丫頭片子,馬沒撞上她,還傷著了沈流初。
餘光看了他一眼,她繼續輕柔的撫著紗布的邊緣。
“我在馬場看見你了。”他說。
喻南煙的手不自主的停住,沒敢抬頭。
沈流初就這麼看著她,良久,他問:“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?”
喻南煙把手收回來的時候,明顯抖了一下。
“我......”
吱吱唔唔半天,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沈流初不急不緩的開口:“那個馬童,我已經讓人送警察局了。”
喻南煙無比震驚,臉色刷就變了,“......你,你都知道了?!”
沈流初依舊平靜,“為什麼?”
“流初,你聽我說,我不是有意的,當時,我,我腦子一熱......”
“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“我,我......我當時,看見你在馬背上摟著她那麼親密,我就,流初,如果沒有那個丫頭,我想我回到你身邊也不會那麼難,她不過是撿來的一個野丫頭,憑什麼受盡你的寵愛?”
沈流初怒氣開始升騰。
喻南煙繼續往下說:“就算你寵她,疼她,把她當親生的,她會輕易接受我嗎?我看得出來,她在你心裡有一定的份量,如果她不願意,你也絕對不會重新接受我,對嗎?”
沈流初語氣依然沒有失去平和,“你就對她下手?”
“我只是一時衝動,腦子來不及思考就,後來,我就後悔了......”
喻南煙說著抓上他的胳膊,“流初,你原諒我好嗎?我不是存心要害她的,我真的只是,太想回到你身邊了。”
沈流初受傷的手一把掐上她的脖子,摁倒在沙發上,眸光足以殺人,“喻南煙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你好大的膽子!”
手上的力度逐漸加大,青筋暴起,紗布上已經殷殷滲出了血。
強烈的窒息感讓喻南煙臉色有些發紫,她雙手抓住他的手往外扯,試圖抵擋。
她越掙扎,沈流初的手就掐的越緊,“我怎麼就沒發現,你竟然如此歹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