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隨著他的目光往我腦後上方看去,發現我頭頂上還有個人。看著他冰藍色的頭髮,我說道:這位就是那位冰魔先生吧?
他沒有說話,看他沒有理會我,我也不想去熱臉貼人家冷屁股。想著怎樣才能脫困呢?
不過看著自己這全身除了腦袋,可以動外,其他都跟廢了似的。
對了!我可以試試魔血呀?然後我就操縱多了許多的魔血纏繞在左手上,然後凝聚成刃。然後小心的切在藤上。
好!切的動,不過現在不能打草驚蛇,先了解一下情況。
之後幾天,我們都這樣一直保持這樣的情況,不過這幾天我還是發現了幾處奇怪的地方。
我發現頭頂上,最上面還有兩個一大一小被纏住的藤球,那個大的在最頂上被纏成了一個大球緊緊和藤壁連在一起。
而另一個小的就在旁邊吊在哪裡盪來盪去,而且每每被吸收生命力,都會感覺又有一股暖暖的能量流進體內。
那能量進入身體,生命力都感覺恢復了,我的直覺告訴我是那個小藤球,因為每次能量進入身體,我都感覺它發出淡淡的光芒。
我感覺那兩個球是關鍵,隨著觀察的這幾天,我感覺只要動作夠快,一定能在那些藤條發覺之前把它倆救出來。
然後我開始催動魔血將我身體包住,隨即雙手聚刃,旋轉一圈將藤條切斷,然後雙腿用力,跳到空中,隨後運用小成的“鬼影迷蹤”,將槍鬼和冰魔當作踏板,跳上去。
將飛雪刀取出,將魔血纏繞上,然後一甩,刀如同圓盤般飛上去,切斷了那個小球,又繼續在那個大球上劃了個巨大的口子。
我在下落過程中接住了,那個小球,掉在地上後,又接住了飛回來的飛雪。
隨即那個巨大口子中,掉下個人,不過還沒掉下來就又被幾根粗大的藤蔓纏住。
我又把刀甩了過去,切斷那些藤蔓後,又跳到空中接住刀後,將槍鬼、冰魔救下。
隨後便揹著掉下來的黑衣人,左手提著小球,右手提刀。直衝到一面藤蔓面前,拿刀就砍,想衝出去。
砍出一個小通道後,鑽進去繼續砍,邊砍邊想“希望那兩個傢伙能堅持久一點”。
沒砍一會,就有藤蔓向我攻來,我沒有跟它們糾纏。揹著後面的黑衣人,繼續砍路,雖然有背後仗義的黑衣人抵擋攻擊,不過還是有不少藤蔓攻擊到我。
慢慢身上的傷越來越多,不過我的速度越來越快,越來越有幹勁。
砍了都不知道多久了,雖然越來越強,整個人比之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,不過身體傷越來越多,整個人就像個小血人。
突然從左手傳來一股暖流,傷勢恢復了一些,我發覺後,直接咬住小藤球,然後雙手持刀。更加瘋狂的砍起來!
慢慢的我也不知道揮了多少次刀,只知道我只能一直向前,一直向前。
呼!嗯?
我感到沒有砍中實體,我睜眼一看,“沒了,沒了,終於沒了。”不過沒高興太久,那些藤蔓又追來了,我連忙又開始了逃跑。
“不行我要找個地方,把身後這人救醒”問問怎麼才能逃出去。
對了可以去剛剛進來的那片區域,我記得我在那片區域都沒看到這些藤蔓動過,過去看看!
不過是那個方向呀?哀,憑感覺吧,那個方向。
跑了半天,正當我以為走錯了呢?突然發現一株熟悉的歪脖子黑樹,“草”,瞎貓碰到死耗子竟然對了!
我趕忙往前衝,又跑了十多分鐘,終於看見眼悉的環境。
我跑進那片區域,一屁股坐在地上,吐掉小球,連忙喘了幾口氣,看著那些藤蔓果然不敢進來,在邊緣徘徊。
我看著脖子上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