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好看的清風被剝光了,跟某個赤身男子或赤身女子,嘴對著嘴,卯對著隼,親密摟抱,在地上翻滾……
我小臉兒滾燙,低下頭去。
“你能不能把你腦子裡的某個赤身男子或者某個赤身女子,換成你的樣子?”清風好像有點難受。
他說話怎麼咬牙切齒的?
“你不要再對我用那些奇奇怪怪的法術啦!”貓還能不能有點自己的隱私啦!
“那你也不要對我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啊!”清風攤了攤手,一臉無奈,“你比痴花當年,還要……”
他想了半天,沒想到合適的話來形容。
蘇夢白閒著也是閒著,幫他想:“還要讓人心癢難耐?”
清風聞言,難得對他的小師弟說了句重話。
他說:“閉嘴。”
蘇夢白縮回杯盞裡去。
說起痴花,我終於想起先前好奇:“你老早就被皇帝叫進宮裡,都說什麼了?”
“你現在膽子這麼大了?”清風看事情的角度也逐漸圓曦化,“都敢聽這種機密了?”
那倒也不是:“我就是琢磨可能跟林劍蘭有關,跟這賤人有關的事情,我就都想知道。”
“那我換個說法鄙視你。”清風如果不長嘴,估計這會兒已經子孫繞膝八代同堂了,“你現在長腦子了?我跟你講那些東西,你能聽懂了?”
我頗為幽怨看他。
他輕聲笑了下,又正色同我道:“陛下先是過問了考題被竊之事,他問我,那賊可抓住了?”
“你怎麼說?”紫陽和圓曦都看了過來。
清風:“我說,她死了。”
“陛下信了?”
“陛下當然沒信,陛下只是問,徹底死了嗎?”
“你怎麼回答的?”
清風沒有回答。
有時候,不回答,也是一種回答。
陛下懂清風的意思了,然後問清風,這件事,清風希望怎麼解決。
“你希望怎麼解決?”我也想問清風這個問題。
沒見到蘇夢白之前我想問。
見到蘇夢白之後,我更想知道。
“你呢?”清風反過來問我。
“當然是還事實以大白,還天下以真相啊。”我眨了眨眼。
胸無點墨的林劍蘭在隔壁已經叫第二個姑娘了。
我們四個人擠一間房還要用我的野山參抵債。
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?
“你憑什麼就覺得,所有人都想要真相呢?”清風說,“陛下放過了你。
那隻偷竊考題的貓死去。
我也找到了我的師弟。
雖然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……但很多時候,不記得才是好事。
比如說刑部終於可以把他的屍首,定為投湖自盡。
比如說痴花將會有個敬她愛她的夫君。
陛下也會多出一個可扶持可掌控的力量。
天下的百姓也會高高興興,看見一個貧寒出身的人做了狀元郎,在他身上,看到自己以及子孫後代將來位極人臣的希望。
現在的情況,除了林劍蘭想要你死之外,所有人不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?
就是林劍蘭想要你死,那也是你言語恐嚇,說要奪走他最重要東西為因,如此才有的果不是嗎?”
我覺得此刻的清風好陌生。
就好像我從來都不曾認識他一樣。
道長教我的話在耳畔響起。
人很複雜,沒有純粹的好,也沒有純粹的壞。
但我也說不上來,我心底,就是有一些不甘。
我去看紫陽,紫陽表情淡漠,似乎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