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楊廣還在遲疑,楊善人便繼續說道:
“陛下,此前那宇文化及前來提親,那也不過是私底下跟陛下說的,而陛下私底下給李世民賜婚,宇文化及自然是不知道的,等傳到了他的耳朵裡時,到底是李淵來提親還是陛下賜婚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如此一來,陛下所擔憂的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。”
楊廣聽完之後,微微點頭。
“既能不損小女聲譽,又能讓宇文化及和李淵的矛盾進一步加劇,倒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。”
“還是你小子夠陰毒!”
“臣只不過是為陛下排憂解難而已,對他們可能是毒計,但是對陛下可是大大的妙計呀!”
楊廣聞言也是開懷大笑。
他親自給楊善人倒了一杯美酒,點燃了一根捲菸。
楊善人則是有些受寵若驚。
並不是因為楊廣以帝皇的身份給自己倒酒點菸,而是楊廣看著自己那眼神就快要拉出絲來了。
要不是知道楊廣性取向是正常的,以後可都不敢背對著他了。
退一萬步來說,即便真要那啥,他是帝皇,怎麼可能會讓自己作為進攻的發起點呢!
嘶!
楊善人啊楊善人,你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呢!
楊廣此時也注意到楊善人那突如其來的幻想發出的眼神。
那該死的磁場又轉動了,他瞬間就讀懂了楊善人的眼神,嚇得他也下意識地倒退著回到自己的搖椅上。
嘶!
朕是一代君王,退一萬步來說,即便他真的要那啥,他也不敢在朕的後面捅朕一槍吧?
嘶!
朕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呢!
此時,兩人都陷入了一個尷尬的氛圍中。
明明兩個人都不是那一類人,卻偏偏被這曖昧的誤會弄得都以為對方是有著那一類人的傾向。
兩人誰也沒有說話,手中的那一根捲菸都要燒到手指了,都不覺得疼。
良久,最終還是楊廣先開口,打破了這一個僵局。
“你剛才說讓宇文化及和李淵這餓狼和惡犬打起來,就能把宇文化及身後的那一隻老虎引出來,這是什麼意思,那老虎又是誰?”
楊善人捏滅了菸頭,臉色凝重地說道:
“這大老虎可不好打呀,尤其是藏著暗處的猛虎。”
說完他又抿了一口美酒,才繼續說道:
“這一隻大老虎就是北周餘孽。”
“北周餘孽?”楊廣聞言雙目放大,一下子站了起來。
“你確定?”
“千真萬確。”
“先皇不是早已將北周餘孽屠戮乾淨了嗎?怎麼可能!”
“野火燒不盡,春風吹又生,總會有漏網之魚的,不然憑藉那宇文述這點能耐,又如何能在其他世家門閥面前耀武揚威?”
“可是那宇文述一脈不過是前朝宇文皇家早期的奴僕而已,兩者關係不大,況且宇文述一家自先皇登基前就已經歸順先皇,按理說不應該呀。”
“他們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,北周餘孽雖然被先皇滅得七七八八,但那二二三三的人可是不在少數。”
“他們想要復國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,而他們想要染指中原,就必須要依靠中我們內部的人合作,宇文述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物件。”
“關隴的世家個個心懷鬼胎,要不是宇文一族有前朝的餘孽支援,他們能讓宇文家立足?”
楊廣聽到這裡已經沉不住氣了。
“這如何了得!”
“這宇文述竟然敢跟前朝餘孽勾結在一起,朕要誅他九族!”
“陛下莫急,宇文化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