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廣看到楊善人那陰險的笑容時,就心知不妙了。
“朕提醒你一下,可別做得太極端了,這宇文化及可是朝中重臣,想剷除他也只能徐徐圖之,不可操之過急。”
楊廣提前給楊善人打了一支預防針。
“嗯?你這眼神怎麼回事,這樣看著朕,難不成想跟朕來個龍陽之好?”
楊廣看著楊善人那眼神,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後花園。
他不知道的是,楊善人此時的眼神可不是想跟他有什麼龍陽之好,而更像是一種老父親看到急性子的兒子突然懂事了的安慰。
能讓楊廣說出徐徐圖之,不可操之過急這些話語來,楊善人都不由得問道:
今夕是何年?
“朕可不能讓你胡來,你有這方面的需求,朕可以讓幾個小太監給你侍寢。”
“難怪朕後宮的美人隨便你挑,你都不動心,原來你有這樣的癖好!”
回過神來的楊善人嘴角都不知道抽了多少下。
“陛下,這……”
“你不用多說了,朕懂的,人各有好,理解,理解!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說正事吧!”
楊廣直接打斷了楊善人,這是楊善人穿越到這裡來之後,第一次有一種想罵孃的衝動。
沒辦法,眼前這個人還真罵不得!
最後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宇文懷自從當日趁著宇文成龍醉酒,慫恿他遣散了所有家丁,趁機在他嬸嬸的食物中下了藥,玷汙了他嬸嬸之後,便連夜逃出了大興城。”
“那宇文化及是知道了這件事?”
“應該沒有,他要是知道了,宇文懷就不可能還能活到現在。”
楊廣聞言,也有些動容。
“這宇文懷還真的有點本事,竟然能瞞過了宇文化及,此人必須提防提防。”
“與其說他有點本事,倒不如說他太瞭解他的那一位嬸嬸了,他是幾番試探過他嬸嬸對他的包容度,才料定即便是玷汙她之後,也不會把他供出來。”
楊廣依舊覺得有點不可思議。
“就算宇文化及的夫人再怎麼寬容大度,或者寵溺這個宇文懷,在這種事情上,也不可能會忍氣吞聲吧?”
“說不準在這個過程中,宇文懷使壞讓夫人覺得自己理虧,讓她感覺到是她自身有錯在先呢?”
“這個無法考究,只能讓當事人說說才知道了。”
楊廣頓時對這個宇文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“竟然有人比你還要陰毒,呵呵,有點意思。”
楊善人再度無語。
“你知道他在哪?”
“自從他離開得逞之後,我就一直派人秘密跟蹤著他了。”
“你早就算計好了?”
“額,也不算是,巧合,巧合。”
“你說的話,一根毛都不能信!”
而就在兩人正準備研究如何將宇文懷帶回來的時候,負責傳訊的小太監屁顛屁顛地跑了進來。
楊廣看著那小太監的小翹臀,給楊善人拋了個媚眼。
“這個怎樣?”
楊善人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,於是便笑著說道:
“他可是陛下精挑細選伺候著陛下的人,自然是妙不可言了。”
楊廣嘴角抽了抽,便怒吼道:
“你剛剛是不是左腳先踏進門的?”
那小太監一臉懵逼,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罪了楊廣,於是便唯唯諾諾的說道:
“是……”
楊廣怒哼一聲。
“朕最討厭就是左腳先踏進門,以後都不要讓朕看到你,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