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長老,可真威風啊!”白無忌靜立於青花蟒附近的一棵樹上,雙手負於身後。
“妖王,我陣宗願給你妖族一方棲息之地,已是仁慈!你居然還敢生事!”方長老腳下的飛鳥在遇見白無忌後,便不肯再上前。
方長老氣得臉色鐵青,不得不跳上一棵樹上,將飛鳥收入寵物袋中。
“生事?哼,你哪隻眼睛看見本王出手了?”
微風輕輕浮起白無忌的白髮,妖王的威壓令林間所有的生靈都紛紛遠離此處,唯有那青花蟒似乎被陣法困住,無法動彈。
“方長老,可以解釋一下嗎?”白無忌指著那被困陣困住的青花蟒,冷漠的道。
“解釋?哼,孽畜傷我陣宗弟子,千刀萬剮也不為過!”方長老雙手攏於袖中,輕蔑的瞟了一眼青花蟒。
“方長老好大的口氣啊,真當我這個妖王是擺設麼?”白無忌冷笑道。
“區區孽畜罷了,妖王何必斤斤計較!”對白無忌這位妖王,方長老倒不敢輕視,但也不太在意。
“哼!對方長老而言它是孽畜,但對本王而言,它是我的子民!”白無忌手一揮,被困陣困住的青花蟒便被他隔空攝到身邊。
他嫌棄的看了一眼被青花蟒咬住的陣宗弟子,冷冷的道:“花茗,贓死了!”
青花蟒浮於半空中,聞言,將嘴裡的陣宗弟子吐出,然後對白無忌垂下頭。
白無忌皺眉,問道:“你連化形都做不到了麼?”青花蟒聽後,頭垂得更低了。
“自甘墮落!活該你有這一劫!”白無忌一指點向青花蟒的額頭。剎那間,青花蟒化作一名青衣女子,只是她的小腹微微凸起,似乎已有身孕。
“孽徒,居然與畜牲苟且,真是枉為人!”方長老惱羞成怒,一掌拍向那名被青花蟒吐出的弟子。
白無忌冷眼旁觀,見那弟子被方長老這位元嬰修士拍了一掌,只是吐了幾口血。他忍不住譏諷道:“方長老,數日不見,你這修為倒是弱了不少!”
“哼,老夫如何教訓自己門下弟子,還輪不到你這位妖王插手!倒是你這位不知羞恥的下屬,妖王可得好好管教一二!不然,若讓世人誤以為,妖族個個淫蕩不堪的話,想必妖王也無顏面!”
“啪!”方長老剛說完,便被白無忌隔空打了一巴掌!
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!”白無忌用絲帕輕輕擦了擦手,嘆道:“贓死了!不划算!”
“你——欺人太甚!”方長老頂著半邊臉的巴掌印,恨得咬牙切齒。他有心想打回去,可他一元嬰怎敢與化神境抗衡?
方長老捂著臉,憋了好一會兒,才恨恨的道:“你,等著!這事,沒完!”
說完,方長老看都沒看那名劍宗弟子,直接召出飛鳥,狼狽地離去。
“哼,欺軟怕硬的老東西!”白無忌看了一眼青衣女子,道:“花茗,走到這一步,是你自己選的。望你好至為之!”
白無忌正欲轉身離去,卻發現了躲在遠處朝這裡看的葉欣。他御劍飛了過去,訓道:“你怎麼還沒走?嫌自己身上的麻煩太少了?”
“我,我擔心你!”葉欣小聲道。
“哼!就你這點修為,擔心又能如何?你還是多想想,怎麼安全離開這裡吧!”白無忌嘲諷道。
“呵,你說的對!是我不自量力!那,你多保重!”說完,葉欣御起劍,急匆匆地離去。
葉欣雖然知道白無忌這般做,是為她好!但他這般冷漠的態度還是讓她有些受傷。
“葉欣,什麼都別想!就讓一切從頭開始,將過去的所有全都埋葬吧!”葉欣在心中對自己說道。
葉欣離去的匆忙,腦子裡也亂糟糟的,只是一味的在山林中飛行。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同一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