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天的不能說人,更不能說鬼。
看著這兩天劉建軍跟戰友們在那嘀嘀咕咕姓苟的事,劉婧雪看這兩天姓苟的根本沒露面,不像他們說的對自己起心思的樣子,在心底暗忖他們是做了無用功。
可沒想到隔天,劉婧雪便看到那人提著一些水果,走進病房。
看著走進病房的苟志宏,劉建軍眉頭緊鎖,緊緊看著這人。
姓苟的不請自來,提著水果直直走到劉婧雪面前,
“劉同志你好,我叫苟志宏,是你哥的戰友,今天是過來看望你哥的。”
“同志你哪位,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你這麼位戰友。”,半躺在床上的劉建軍涼涼開口。
“看同志說的,天下當兵的是一家,不都是戰友,更何況咱們是一個師的,那更是戰友了。
既然都是戰友,戰友受傷了,不得過來看望。
上次是我來得突然,鬧了些誤會,這不就上門賠罪來了。”
姓苟的跟劉建軍說話,卻站在劉婧雪面前不動,眼睛雖然看著劉建軍,但眼睛的餘光卻一直盯著劉婧雪不放。
自那天見了劉婧雪一面後,他就想了許多辦法,想要打聽劉婧雪的情況,但奈何人家不是這邊的人,只是過來看護受傷親人的軍人家屬,眾人對她的情況知道的有限。
所以他費了不少工夫,除了知道她姓劉,借住在軍醫院女同志宿舍外,其它啥也不知道。
他又從劉建軍這邊入手,想透過他這邊調查,卻沒想透過家裡老頭子的關係,才剛想調劉建軍的檔案檢視,立馬被那個部門的人警告了。
說他窺探機密,想要以軍法處置。
若不是他家老頭子還有些能量,再加上他只是剛有動作,這次他可沒法輕易脫身。
苟志宏是個喜歡女色的,不然他也就不會做出挖下屬牆角的事。
雖然有那人故意勾引的緣故,但若是他自己行得正立得端,也不會上鉤。
跟劉婧雪比起來,他以前見過的那些美女,只能算得上是青粥小粥。
見過劉婧雪一面後,他怎麼也忘不了。
所以在多番打探劉婧雪的訊息無果後,他只能親身上陣了。
他相信以探望戰友的名義上門,肯定不能將他趕出去。
苟志宏很是自信,認為只要劉婧雪認識了他,知道了他的家世背景,不可能對他不動心。
至於她哥很可能是特殊部隊的人,不然不會剛要調查他的情況,立馬被警告,苟志宏根本沒放在身上。
就算是特殊部隊又怎樣,不也是大頭兵一個,有他的家世背景牛嗎?
他相信若是讓劉建軍知道了他家的情況,肯定會想著巴結他,好討好他身後的老頭子。
若有他家老頭子罩著,他這沒有背景、靠山的大頭兵,肯定能在部隊走得更遠。
苟志宏已經幻想起劉建軍將自己妹妹,打包送給自己的場景。
想到這,苟志宏的臉上不由泛起了盪漾的笑容,讓人無法直視。
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,那裡面蘊含的深意,劉婧雪緊握拳頭,提醒自己一定要忍住。
就算這人再噁心也要忍住。
不然一拳下去,這人就要見閻王了。
自己惹人命官司不說,還會連累二哥。
劉建軍看著這姓苟的進來後的舉動,若是自己現在沒受傷,真恨不得一拳過去打死這王八蛋。
就這麼個金玉其外,敗絮其中的人渣,還敢肖想自家妹子。
但剛才這人的話說得冠冕堂皇的,他不能給別人留下把柄。
“小馬,還不過去接待這位跟咱們一個師的戰友。
好好招待,可別讓人說咱們部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