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劉建軍的病房成了附近幾個病房的聚集地,沒事就跑這裡來聊天。
不但家屬過來,那些能自由行動的戰士也會過來。
經過這幾天的休養,劉建軍狀態已經好了很多,現在吃飯都不需要餵了。
白天大部分時間病房裡的兩個傷員都是醒著的,病房裡很是無聊,這些人的到訪正好可以打發下時間。
過來的人不是戰士,就是家屬,各有各的伴,倒不擔心無聊。
劉婧雪雖然不怎麼參與聊天,但她是個合格的聽眾。
那護士這幾天特意跟人換了科室,在那天天盯梢,想要堵到那人,將人給引到劉婧雪那邊去。
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,這天下午,遠遠看到一輛眼熟的車開進軍醫院大門後,護士連忙將手頭的工作託付給同事,自己匆忙跑出來,來到那人的必經之路上。
在看到那人大踏步朝這走時,護士連忙低下頭匆匆往前走,不出所料跟那人撞了個滿懷,手裡拿著的東西掉在了地上。
“同志,對不起。”,低沉的男聲響起。
護士連忙抬起頭,假意才看清楚眼前的人,連忙驚訝道,“是苟同志呀。
不好意思,是我走得匆忙,沒看路,撞到苟同志了。”
那人挑挑眉,“這位同志認識我?”
認識,怎麼可能不認識,託你那騷狐狸物件的福,那段時間天天跑自己面前得瑟,苟哥、苟哥叫個不停。
還帶著你專往自己的必經之路走,那趾高氣昂、挑釁的眼神,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,自己怎麼可能不記得。
也不知道這人怎麼姓了這個姓,姓苟,若是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那四腳在地上爬,汪汪叫的那個狗呢。
護士心中腹誹,但臉上卻絲毫不顯。
“怎麼可能不認識,託姍姍的福,苟同志的大名,在咱們那幾個科室,可是如雷貫耳呢。
大夥都羨慕姍姍,找了苟同志這樣好的物件呢。”,護士忍著噁心道。
叫自己的死對頭姍姍,還要違心說出這樣一段話,她感覺自己都要吐出來了。
苟同志被人當面誇,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,“我哪有這位同志說的這樣好。
原來同志是姍姍的好姐妹。
剛才真不好意思了,我走得太快,撞疼你了吧。”
護士連忙擺手,“苟同志不用道謝,這都是我的錯。
都怪我急著趕路,沒看路,撞到苟同志了。”
不敢在這多停留,若是被那騷狐狸,或是跟她交好的那些人看到,傳到騷狐狸耳中,又會鬧出事來。
雖然自己不怕她,但自己的算計怕是會被騷狐狸發現。
“苟同志是來找姍姍的吧?”
“對。”
“姍姍不在她的科室呢。
剛才我看到她,正往外科住院部那邊走,說是要去三樓307病房有些事情,怕是要待一段時間。
苟同志不如去那邊找找,看能不能看到姍姍。”
“多謝同志了,那我去住院部找姍姍。”,將從地上撿起的東西交給護士後,苟同志道。
“苟同志快去吧,我也要趕緊去送東西了。”
兩人分開,各自朝前走去。
護士一直往前走,等苟同志走遠後,才反身遠遠跟著姓苟的,確認他是朝外科住院部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