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婧雪正在空間用手機看小說,糰子的聲音響起。
“主要,有幾位穿軍裝的人進了您二哥的病房,您還是趕緊出去看看吧。”
劉婧雪一聽,連忙施展隱身術後,出了空間,隱身出現在劉建軍的病房。
一進來便看到,兩名穿著軍裝的男子正站在病房中,一名年紀稍大,四十歲左右,一名年輕男子,應該是警衛員之類的。
病房中另一張病床上的戰士,看到兩人進來,看清楚中年男子的肩章後,連忙躺在床上抬手給他敬了禮,“首長好。”
中年男人回了個禮,“同志,你好。”
看到劉建軍病床前沒有那陪護的小戰士,中年人連忙問那戰士,“這個病床前陪護的人呢?”
“馬同志剛去倒尿袋了,估計很快就回來了。”
話音剛落,那名戰士便走進病房。
看清楚病房內站著的人後,戰士將原本右手提著的尿袋換到左手,敬了個禮,“團長好。”
鄭團長回了個禮。
小馬道,“團長,您等我把尿袋掛回去後,再給您彙報情況。”
鄭團長點點頭,讓到一邊,給小馬讓路。
等小馬將尿袋掛回去後,鄭團長才開口詢問情況。
“小馬,你家隊長這兩天情況怎麼樣?”
“還是老樣子,一直昏迷不醒。
不過這兩天醫生來看,說是隊長的氣息一天比一天強,可他們也沒用什麼特別的藥,不知是為什麼。”
“不會是迴光返照吧?”,跟著鄭團長前來的警衛員脫口而出。
說完他就驚覺自己說錯了話,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,“我就是嘴快了一些,沒有詛咒劉隊長的意思。”
小馬狠狠瞪了他一眼,當著鄭團長的面,他不好說什麼,只想著回去後跟隊裡的人說一聲,以後找機會修理這人一頓,誰讓他口無遮攔。
真當他們特戰隊是好欺負的。
鄭團長也回頭看了警衛員一眼,雖然啥也沒說,但又感覺啥都說了。
旁邊病床上的大娘開口道,“迴光返照又不是這樣的。
迴光返照也就是一時片刻,哪能持續這麼長時間。而且人都沒醒,算什麼迴光返照。
你那小同志可不要亂說話。”
警衛員老實認錯,“對不起,是我說錯話了。”
“小馬,你繼續。”,鄭團長道。
“醫生昨天過來,說是院長在聯絡其它醫院,請能做隊長手術的人過來主刀,給隊長做手術。
但具體有沒有找到人,團長,您還得親自去過問一下。
醫生還說,要讓隊長的家屬趕緊過來。
團長,隊長的家屬過來了嗎?”
“你隊長的家屬,我早幾天就通知了,人已經在路上了。
不過她得從東北趕過來,沒有直達的火車,要倒兩次車,怕是時間會拖得長一些。
我已經打聽過了,如果火車不晚點,後天就能到。
我會安排人後天一早就去火車站等著,到時候直接把人接到這來。”,鄭團長道。
說完,他看向一旁的警衛員,“你去把劉隊長的主治醫生叫來,我得問問他去其它地方請人一事。”
“是,團長。”
警衛員禮畢後,轉身出了病房,幫鄭團長叫人去了。
等了不一會兒,警衛員領著一名中年醫生走了進來。
一走進病房,醫生就給鄭團長敬了個軍禮,“首長好。”
這裡是軍醫院,醫院裡的大部分醫生、護士都是軍籍,看來這位醫生也是軍籍了。
鄭團長回了一禮,“同志,你好。
據我們的同志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