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如願放下刀叉,用潔白的餐巾按了按嘴角。
然後就看向那個說話的人,微笑著問:“嗯?剛才只顧著吃,沒聽清楚,您說我跟誰長得像?”
她不心虛,不迴避,也不尖銳地咄咄逼人,只是注視著對方,一眨不眨。
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卻隱隱約約帶著質問的感覺,加上“賀家女兒”這個title,竟有幾分壓迫。
對面那個大男人表情立刻尷尬起來:“這個……”
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怎麼能說堂堂賀家千金像一個已經去世的人呢,這也太不吉利了。
而且那個人還是她準未婚夫的前任,這不是在暗搓搓說她是那位的替身嗎?
真是太失言了。
賀紹的眉毛也抬了起來,他的語氣就不客氣了:“說啊,你們說我小妹跟誰長得像?什麼就二婚了?”
沒眼色的兩個人不知所措,不知道怎麼找補?
半晌才扯出一句話:“沒、沒有……我們是喝多了亂說話,哈哈,以後可不能再說紅酒不會醉人,不同醇度不同口味混著喝還是很上頭的。老趙,你也醉了吧,咱們出去湊根菸,醒醒。”
那人連忙起身,陳先生笑著說:“抽了煙就別回來了,免得讓煙味玷汙了酒味,影響我們品酒。”
這就是下逐客令了。
並且很可能以後跟賀家相關的宴會,都不會再邀請他們。
賀紹隨手拿了一杯酒,慢慢喝著,淡淡說著:
“賀家嫁女,薄家娶妻,就是這幾天的事兒,大家如果是真心道喜,儘管來賀家討杯喜酒,但要是再說這種讓我們聽著都不太高興的話,那以後就,甭再來往了。”
在座沒人敢再提像不像的話題,默契地將注意力轉回酒上,將氣氛緩和下來。
而那兩個人灰頭土臉地離開了。
應如願也喝了一口酒。
今晚這件事,很快就會在京城傳開,所有人都會知道賀家的態度,她可以不用擔心再被認出來。
因為就算認出來,也沒人敢點破了,否則就是跟賀家作對。
出門在外,誰會閒著沒事兒,為了事不關己的事情得罪人?
長桌比較偏的位置的一位年輕小姐,全程低著頭專心吃菜,但其實,她剛才也跟著陰陽了一句,還好沒有被人注意。
她目光有些不怠地去看那個被眾星捧月著的女人。
她家原本也想跟薄家結親,結果薄家壓根沒看上她,雖然她不:()禁止相親!薄總夜夜跪地求名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