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,我重新買了一套,您記得換上。”
應如願耷拉著眼皮說:“沒事,不用。”
葉言看了一下她床頭掛著的病歷:“您發燒了?那更不能著涼,還是把溼衣服換下來吧。”
應如願很不舒服,不想說話,敷衍點頭。
葉言看她一個人:“需要我給您請一個護工嗎?”
應如願沙啞開口:“我輸完液就會沒事。”
葉言便道:“那您多保重,我還要送大少爺回去,沒辦法留下照顧您。”
“開車小心。”
“好的。”
葉言走了。
應如願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她突然感覺臉頰癢癢的,好像有人在碰她。
她費力地抬起一線眼皮,竟然看到了薄聿珩。
他站在她的床前,試探她額頭的溫度,俊眉微蹙。
看到她醒來,他問:“還作嗎?”
應如願蠕動嘴唇,卻發不出聲音,只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眼淚,沿著眼角沒入頭髮裡。
是夢嗎?
一定是夢。
薄聿珩早就走了,跟他的相親物件一起走的,怎麼可能會來看她呢?
“薄聿珩,你……”她喃喃地說著話,薄聿珩低下頭聽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