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怎麼樣了?傷的重不重?”鄂舜陽的眼睛在藍無心左手上。
“我沒事,你傷哪裡了。”
“姐夫,你放心,我沒事,就是山路難行,馬車根本上不來,我和幾個屬下走上來的,有點笨,摔了幾下”鄂舜陽笑道,他是真的尊敬這個姐夫,自打認識,沒少提拔他。
“你是個傻子,這麼大雨,還往山上跑?”
“我今天下午到的,涿州城都傳開了,說什麼你被封在什麼祭祀堂了,生死未卜,我去了十一樓,可他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,我心裡急,所以就想著上來看看,現在看到你沒事,我放心了。”
“主子,熱水準備好了”白業來報。
“阿陽,你先去換身衣服,我給你開風寒靈。”
“好”鄂舜陽跟著白業離開了。
帳篷內突然又安靜了,鄂舜陽的到來,讓藍無心心裡很不好受:“我去看看孤風,水寒,你去告訴阿陽,他累了,有什麼事明天早上再說,讓他好好睡覺。”
“是”水寒應聲。
看著離開的人,米桑趕緊開口:“師兄,其實我告訴小少爺我要上山,他沒說話,剛剛我看公子表情不對,就沒敢實話實說。”
“糖糖不是那種人”姬晟還是很肯定:“米桑,你有沒有發現他哪裡不對勁?是不是被人控制了?”
“這個…不太像,不過,屬下問了他的貼身侍衛劉強,他說小少爺最近幾日頭時不時疼的厲害,還說好像做過的事容易忘,動不動就記不起頭一天的事了,這算不對勁嗎?”
“此事你先不要告訴公子,無論如何,都得等雨停了,咱們下山後再說。”
“是,屬下明白,那屬下先告退了”
“去吧!”
翌日清晨,大雨可算是停了,天地間全是白茫茫的霧氣。
鄂舜陽休息了一夜,精神多了,一大早來跟藍無心一起用早飯:“姐夫,我來是給你送信的,是父親給你的密信,我用油紙包著,還好沒溼透,給你。”
藍無心接過信開啟檢視,看完將信收了起來,並未多說。
早飯過後,藍無心給孤風又開始掛消炎藥,打好吊瓶後,她才回到自己帳篷,將鄂博越的信扔給姬晟。
姬晟緩緩開啟:“厙弘昌?幾年前淵城要在夢境殺您的那個西域巫師,他有可能是南疆人?”
“岳父查到的,這也許就是閻君為何針對我的理由,合理了”藍無心說道。
“如果真是如此,那就是說,您在幾年前就已經跟南疆人結仇了”
“不錯”
“信中還說南疆有一個富可敵國的秘密東西?鄂幫主說的這個是不是羽王他們要找的東西?”
“十有八九,說不定又是那個王爺什麼的,造反時留下的寶藏。”
“不會那麼簡單”姬晟說著略微停頓:“公子,屬下發現了一個問題,您不僅有招災的體質,還有招財的能力啊!”
“我就當你誇我了”
“對了,姐夫,父親還讓我轉告你,小心蜀王,此人心機深沉,是個笑面虎,還說…你別太和朝廷走的太近,城門失火,難免會殃及池魚,另外,鬼面具的事,他說他不怕,有種讓那些所謂鬼神來找他,他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,我鄂家當年既然敢參與殺他們,就不帶怕的”鄂舜陽說道。
“岳父到底是岳父啊!你就是為送信來的?這麼遠的路程,飛鴿傳書不就行了嗎?”
“父親讓我看看涿州境內幾個鋪子人員傷亡,安撫補助,然後去江城幫你,他說…”鄂舜陽有點說不出口了。
藍無心立馬明白:“我知道他說了什麼,你們看好了。”
眾人一臉期待,藍無心立馬進入角色,模仿鄂博越:“恩,你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