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無心,你現在到底怎麼想的?樂天問。
“沒什麼好想的,你瞧瞧,人家給咱們找好了路,短短半天時間,抓住了假暗探,也知道了真暗探是誰,照這速度,三五天就把他閻君都找到了,快不快?”藍無心邊走邊問。
“你這話裡有話啊!”
“樂公子,我家公子的意思是,咱們讓人家給安排了。”
“你家習元借幾天”藍無心說道。
“沒問題啊!反正接下來幾日我都跟著你,不用習元”
藍無心停住腳步:“習元烏童,這幾日你倆輪流盯著一個人,瞭然,記住,寧丟勿醒,同時自身安全排第一。”
“是”兩人應該聲,習元又開口:“我吃過飯了,現在去盯著,烏童你後半夜來換我。”
烏童點點頭,習元就轉身離開了。
幾人繼續走向營地,樂天突然低聲開口:“無心,我跟你說件事,我覺得釋然房中那個毒藥是蜀王身邊那個門客的,今天在路上我聞到了,也不知道對不對?”
藍無心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樂天當即明白:“看來是對的,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天羽?”
“他們兄弟的事你我不摻和,樂天,如今你已經不是龍天羽的御用大夫了,你是個江湖人,有些事,別多嘴。”
“好…好吧!”
“我知道你跟他一起長大,你們有自己情分,所以你可以去說,但不要說是我查到的,明白嗎?”
“明白,我也再斟酌斟酌”
說話間,已經到達營地,樂天迫不及待回帳篷躺平,今日他走的太累了。
藍無心回到自己帳篷,第一件事就是寫了個紙條:“水寒,立刻飛鴿傳書回涿州城十一樓,烏童,你趕緊去休息,晚上換習元,我想一個人躺一會兒。”
“是”兩人都應聲。
藍無心沒有上臨時床鋪,而是習慣性在躺椅上閉眼休息,腦海裡將今天所有事捋了一遍,第一次有了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,對方不是個沒腦子的,一方面試探她,另一方面還拉龍天賦下水,逼的龍天賦不得不出手滅口,為了證據確鑿,還貼心的讓清平把毒放在了悔悟的床上。對方到底是誰呢?如果是閻君的人,他不是跟龍天賦在合作嗎?為何要害他的人?如果不是閻君的人,又會是誰呢?還有半山腰的墓地,是車淼家族的陵墓,可陵墓為什麼不敢寫碑銘呢?瞭然、空安和車家人,為什麼選擇在這裡舉行法會?怎麼感覺不但沒進展,反而更亂了呢?
就在藍無心閉目養神時,另一邊寺中廂房內,龍天賦臉黑成了鍋底。
“王爺”清平進門:“藍無心和羽王已經走了,他們應該認定悔悟就是殺死釋然的兇手了,屬下在釋然房間的燈油中發現了迷藥,應該是悔悟把他迷暈,在他脖頸畫了那個胎記。”
“王八蛋,把本王的人推出來給藍無心,這群畜牲果然不能全信,要不是你跟來,誰有能力在孤風手底下滅口,可惜了釋然,好不容易成為監寺,功虧一簣。”
“事已至此,多說無益,但是屬下還有一事不明,釋然哪裡來的蠱蟲?他又不是南疆人”清平不解。
“他是西域人,那個蠱蟲是他故去夫人的,他一直帶在身上,沒想到卻成了藍無心拿他的證據。”
“王爺,按理來說,閻君不可能如此做事吧?” 鐵弘冠說道。
“人跟鬼合作,總要有點冒險的精神,不過…藍無心,到讓本王看不清了,原本以為他是三弟的人,可就今天看來,他不是,甚至有些不尊重三弟。”
“可羽王卻不介意,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菜,羽王讓著藍無心,您說…會不會像外界傳言那樣?”清平問。
“羽王有斷袖之癖”鐵弘冠直接說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