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啊……真不是啊……都是我的錯啊!”
吳秋月用手掩面,聲音已經變得嘶啞,像是要說一些什麼。
大女兒姬元兒卻沒有理會這種表達欲,直接把藥遞了過去,還叫保姆倒了一杯水。
當鎮靜藥服下。
吳秋月整個人便漸漸沒有了哭泣,不一會便累得躺在了沙發上,昏沉沉地睡了過去,像是累了。
姬元兒看著母親被淚水融了的妝容,心裡不由一陣心疼,也便心裡越發覺得那個離家出走的人可恨。
“這個喪門星!害得我們一家人雞犬不寧!他來了就每天都是是非!”
姬元兒開始懷念以前的日子。
她在醫院裡當一名醫生,二妹好好演戲,三妹做生意,四妹經營著她的藝術品店,五妹好好讀書。
弟弟姬曉男每一年都拿回全校第一的獎狀。
一家人都努力向上。
可易敬常來到這個家之後,時不時就會來一些噁心的事情,不是家裡妹妹和自己得內褲不見了,就是老爹房了古董花瓶被打碎了。
甚至家裡的貓還被虐待死了。
這全是新來的這個易敬常乾的!
姬元兒想起自己第一天看到這個弟弟的時候,就異常地不喜歡,因為他吃飯的時候,竟然用手拿桌上的食物吃。
而且身上有一股子難聞的味道。
那味道像是一種折耳根,辣椒,大蒜味道的混合味道,那味道令她很不舒服。
後來。
她才知道這個弟弟喜歡吃這一類的食物,而且是那種沒有這種辛辣刺激便無法下嘴的狀況。
姬元兒覺得這很沒有品味。
真正富人的怎麼會吃用腥辣味掩蓋的食物?那樣怎麼吃得出食物的本來味道?
只有窮人才會用那種刺激的味道去調理食物,這樣食物即便壞了餿了都能掩蓋過去。
她也說過一兩回,可這個不聽話的弟弟,還經常偷偷去廚房自己做這一類的食物。
簡直就是窮毛病沒法改!
“把我媽送到房間裡去睡覺……這兩天別讓我媽出去找易敬常,那個混球了!”
“還有讓她去這個地址看一下病。”
姬元兒給了保護趙蕙蘭一張名片,那是一位抑鬱症方面的專家醫生,沒有一點關係壓根是排不上號的。
不過。
學醫就有這一點好處。
通常只要在某個大醫院工作數年之後,那些專家醫生,通常是自己的師弟師妹師兄師姐師父。
再不濟也會是師弟師妹師兄師姐師父的朋友。
一個電話通常便能搞到看病的號子。
她給完了名片,便披上大衣又要往門外走。
“小姐,您今天不睡在這裡嗎?”趙慧蘭問道。
“我也想睡覺了,可辦法,誰叫我家出了那麼一個弟弟,害得我連個覺都沒法睡。”
姬元兒之前就不想去找離家出走的易敬常,可是看到母親現在都變成這個樣子,便覺得不能不找了。
她匆匆地走出別墅。
快走到門口的時候。
鐵門一開。
門外緩緩駛入一輛黑色小轎車,不一會父親姬明德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“爸……”
姬元兒看到父親恭敬地打了個招呼。
“要出去?對了,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聊。你最近是不是收了一個叫做李斷雲的病人?”
姬明德看到姬元兒停下了腳步。
“嗯?怎麼了?”
“李斷雲是零杭市的房產大亨,最近正在搞一個地產專案,你爺爺很想要入股那個專案。你能不能牽個線……要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