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”
李青牛猶豫。
“又不是讓你喝？”白色小蛇沒好氣，“就算是大火獸的尿，你待會洗洗不就好了？”
“沒尿騷味，應該不是尿。”李青牛嘀咕一聲，食指再次伸入暗金色‘液體’裡。
等了片刻。
“有點熱，有點像我用黑虎的血淬鍊肌膚。”李青牛說著自己的感受。
“淬鍊肌膚？”白色小蛇睜大眼睛，蛇身快速爬到了凹口中心，蛇尾輕輕點進暗金色‘液體’裡。
初時，沒什麼特殊的感覺，就像是在溼潤的泥漿裡。
漸漸地，縷縷熱意滲透進它的蛇鱗。
白色小蛇眼睛亮了起來，整個蛇身直接竄了進去。
李青牛眨了下眼，手指也往裡伸了伸，開始進行搬血煉體法的呼吸節奏。
渾身毛孔開合，手指吸收著暗金色‘液體’裡的能量，淬鍊著肌膚、血肉。
發現有用後，他心中微喜，連忙將整個手掌都貼著液麵，浸染後，開始往身上其他地方塗抹。
“你不是說這是尿嗎？怎麼還往身上抹？”白色小蛇探出腦袋，冷笑道。
李青牛臉頰發紅，嘀咕道：“不是你說的嘛，我要變強，才能再次見到曦。”
“我還讓你聽我的話呢。”白色小蛇不滿，“你少抹點，又不多。”
“哦。”李青牛收回手掌。
白色小蛇輕輕哼了哼，在暗金色‘液體’裡遊了遊，漸漸感到體內越來越熱，似是在灼燒它的血肉。
這讓它有點不淡定，又在暗金色‘液體’裡撐了一陣，不動聲色地竄了出來。
渾身上下，都已經被暗金色液體染成了金色。
“你…不燙嗎？”白色小蛇看向李青牛，詢問道。
“燙？有一點吧。”李青牛不確定地道，他就感覺有點熱，跟燙不搭邊。
白色小蛇眼珠子轉了下，說道：“你可以繼續塗抹了。”
“好。”李青牛一喜，連忙伸手覆在暗金色‘液體’上，將沾染的液體往身上其他地方塗抹。
“好燙啊。”一旁的白色小蛇不斷爬動著蛇身，減緩著體內泛起的燙意。
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塗抹了一層暗金色液體的李青牛，開始修煉搬血淬體法，呼吸變得有節奏起來。
白色小蛇緊緊地盯著李青牛，敏銳地發現了李青牛呼吸的不同。
“呼吸吐納？”
白色小蛇若有所悟，暗中嘗試模仿李青牛的呼吸方式。
半晌過後。
它有點抑鬱，一點都沒用，還不如自己吐納月華來得快呢。
約一刻鐘，李青牛身上的金色消失無蹤，取而代之地是一層淡薄的汙垢，他輕身一震，身體變得一塵不染。
白色小蛇眼裡閃過一抹羨慕，知道這人族混蛋經歷了一次蛻變。
李青牛再次回到凹口，看向白色小蛇，問道：“這裡面的金色液體，你還用嗎？”
白色小蛇看了眼自身，鱗甲上的金色液體尚未完全吸收，並且，它心中有個強烈的預感，以自己現在的狀態，只怕再多也吸收不了了。
“不要了。”它抑鬱。
“那我用了。”李青牛嘀咕一聲，便再次將手伸入暗金色液體當中，這一次，他勘察到了液體所在空間大小，像是一個飯碗，又像是一個瓷罐。
他五指撐開，試探著向上提了下，暗金色液體周圍的地面頓時裂開，一個暗金色的缽隨著他的五指，脫離了地面，顯露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