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車,盛夏推測出,顏楚在顏家不被重視,想想也對,顏家有血脈子孫,怎麼可能重視一個養子。
顏楚皺眉,在她心裡,他該是有多窮啊?
連她嬸嬸都知道利用他,他甘願助她飛黃騰達,她居然質疑他的能力。
盛夏深呼吸幾下,等情緒平復下來,望著顏楚問:“顏楚,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陪我去一趟酒吧?”
“去酒吧做什麼?”又去買醉嗎?顏楚冷冷的開口,眉宇之間隱藏著一絲陰鬱和不快。
“去拿我的手機和揹包。”盛夏有些悶悶不樂,她不想拿回手機,卻想拿回揹包,沒有身份證,她哪兒也去不了,同時,她也擔心,別人拿著她的身份證和戶口薄去做違犯的事。
顏楚臉上平靜無波,看不出一點情緒,緊握得手背上青筋突起,糾結的眸底暗湧浮動,直接拒絕。“沒時間。”
“你現在不是有時間嗎?”盛夏不信,他都可以提前下班,才不信他會沒時間。“擇日不如撞日,我們現在就去。”
顏楚提醒道:“你是抵押在酒吧,你去,他們就能給你?”
“我是抵押在酒吧,不是賣給酒吧。”盛夏隱約覺得顏楚有古怪。
“有區別嗎?”顏楚問,目光看向另一處,閃爍著一抹難懂的情緒。
“沒區別嗎?”盛夏反問,接著又說道:“你給他們錢,他們自然就歸還於我。”
“我沒錢。”顏楚直言。
盛夏錯愕一愣,質問道:“不是要我拿著你的付款碼去商場消費嗎?不是要送我車嗎?不是要送我房嗎?不是要送我大鑽戒嗎?怎麼?這會就沒錢了?”
“你不是也覺得我送不起嗎?”顏楚懟回去。
盛夏張了張嘴,一個字也說不出。
“我這些年的存款全給了酒吧,還欠了十幾萬,半年內要還清,否則,就要賣房了。”顏楚臉不紅氣不喘的說。
“啊?”盛夏震驚,眼中滿是不可思議,胸口被愧疚和自責撞擊著,對自己的荒唐悔恨不已。
酒吧買醉就算了,她還全場買單,那可是高檔酒吧,一個晚上的流水賬,盛夏都不敢去想。
盛夏感動的幾乎要落淚,他的存款被她揮霍了,還欠下十幾萬,他沒有因為錢而棄她不顧,這份誠摯又沉重的恩情,她銘心刻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