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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臉被風吹的更紅了:“變態!”
路還初把木朝生放到車裡,扶著看著她:
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,我是變態,你是什麼?”
“當然是變態的朋友!”木朝生覺得自己這個回答很聰明,有點得意洋洋的樣子。
路還初原本只是站在車外,聽到木朝生的話後,坐進了車裡,將她整個人圍在了後座的角落裡。
“只是朋友?”
路還初的臉近在咫尺,直勾勾地盯著她,眼睛裡的情愫更是波濤洶湧,蘊含著蕩平一切的力量。
木朝生莫名地感到十分緊張,手掌心逐漸溼潤起來,焦灼地咬著嘴唇。
最後她把受傷的手擋在前面,可憐巴巴地看著路還初,委屈兮兮地說道:
“我是傷員...”
“向變態求情,你可真是個大聰明!”路還初溫柔地拍了拍木朝生的頭,隨後下了車關上了車門。
木朝生趴在車窗上看著路還初搭帳篷,她大聲地問道:
“這裡有野獸嗎?”
“我算嗎?”
“不算!”
“那就沒有了!”
路還初聽到從車裡傳來的笑聲,心裡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和安心。
帳篷很快就搭好了,木朝生簡單洗漱後開心地鑽了進去。
雖然裡面只有簡單的被褥燈具,但是她待在裡面感到很放鬆,長久以來的緊繃感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。
路還初坐在旁邊只是笑著看著她。
“你是怕我損害你的名譽嗎?”木朝生故意陰陽怪氣地問道。
“我求之不得呢!”路還初笑道。
隨即他看著遠處對木朝生解釋道:“這裡的日出很漂亮,我想拍下來給你看。”
“為什麼要拍下來,我就在這裡,我和你一起等著看日出。”
路還初點點頭,指了指自己的肩膀,木朝生很自然地靠了上去。
東方還未見亮,身旁的人就睡熟了。
路還初早就知道會這樣...
他將人抱到帳篷裡放下後,眼神掃過眼前人的睡顏後再也移不開眼。
他太熟悉這張臉了,可是卻從未像今天這樣怎麼看也看不夠。
他看了很久,直到日出東方才肯作罷。
在窸窸窣窣地響動裡,木朝生睜開了雙眼。
帳篷裡只有她一個人。
她伸手去拉帳篷的拉鍊,剛開啟一個縫隙,一道刺眼的陽光就射了進來。
她本能地遮了一下眼睛。
當她把拉鍊完全開啟後,發現早就日上三竿了!
不僅如此,她發現遠處的河邊有三兩個釣魚哥,路還初正在和他們聊天,氣氛看起來很融洽的樣子。
木朝生收拾好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,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笑聲。
直覺告訴她,這笑聲是因為她。
路還初和他們打了招呼後像她這邊走來。
“睡得好嗎?”
木朝生點點頭,好奇地問道:“你們認識?”
“他們經常在這裡釣魚,我偶爾來這裡會遇到他們,一來二去就熟悉了。”
木朝生這才仔細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。
面前的河流非常寬廣,河對岸是一片廣袤的樹林。
身後是長滿了野草野花的溝壑,還有隱在低矮樅木裡交錯縱橫的小路。
很美,也很荒...
其實她有點害怕這樣的地方,但是昨天和路還初在一起,她居然絲毫沒有注意令人不安的荒蕪。
“你們剛剛笑的這麼開心,是有什麼有趣的事嗎?”
“他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