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很快,溫曉霖去訊號好的地方跟房東溝通,鄧爾的手電筒本還貼在門上,不知道人又跑哪裡去了,唯一一絲光源也消失。
門外一片安靜。
……
簡桃本不覺得他之前那個鬼故事恐怖,但是被一片漆黑地關在這裡,門外又沒有人,無來由地,終於覺出幾分驚懼。
她深呼吸著,想去找找洗衣機上有沒有什麼能照明的東西,一伸手,摸到個軟的東西。
她嚇得差點尖叫,謝行川的聲音倒很穩定:“怕成這樣?”
她反應過來了。
“你在裡面啊?”
“不然?我難道還會瞬移?”
總之有人在旁邊,就要好很多了。
簡桃輕出一口氣,但很快,四下又變得安靜,黑暗將緊張不安愈發放大,簡桃覺得發怵,越想越沒底,憑著本能感覺,朝他的方向靠。
一步,沒找到。
兩步,還是沒人。
她索性再邁大一步,撞到個溫軟東西的時候,也被人轉身抵在了牆上。
他聲音有點兒啞:“幹什麼?”
簡桃勉強能看清一點輪廓,說:“我想……”
接下來的話沒說完,因為嘴唇被人堵住了。
應該是為了繼續方才那個未完成的吻,他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上抬,手將她腰卡住,幾乎沒給預告,舌尖就抵了進來。
她能感覺到他唇上溼漉漉的水珠,順著他舌尖弧度被渡進她唇齒裡。他的臉沒來得及擦乾,四下都是蜿蜒的水痕,淌進她衣襟。
突然,門外又開始響了。
應該是鄧爾在試圖修理,門一下一下地擰著,她的心跟著一下一下緊張地收縮,生怕下一秒就有人推門而入,撞破她被人壓在牆面。
她以為一會兒就好,但一分鐘過去仍是這樣,鄧爾沒停,謝行川也沒停。
變本加厲。
她整個口腔被他舌頭堵住,根本說不了話,只能輕推著他做警告,男人卻不滿她的分神,退出稍許,挑弄著她的舌尖。
一下一下,深深淺淺,她被折磨得發瘋,聽到玻璃門被人敲了下——
“小桃姐,還在嗎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