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二十的早上,李長空難得的睡了個大懶覺,起床的時候胡八斤他們已經不在小院裡了。
李長空感嘆道業精於勤荒於嬉啊,但是嬉是真舒服。正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,翠翠來說有人找。
李長空出門一看,是個自己不認識的漢子。那漢子神情焦急,李長空見狀問道:“你是?”
“您就是李少爺吧,我叫寶娃,是我家老爺叫我來找您的!想請您過去一趟!”
“你家老爺是許秉文吧?”
“正是正是,您快跟我走吧!”寶娃著急又不好意思上來拉李長空。
“行!走吧!”
來到大門口,放著一頂四人小轎,李長空也不客氣,直接就鑽進去裡。寶娃一揮手:“快!直接去鋪子裡!”
李長空只覺得身體一沉,然後就輕快的跑起來。拉開窗簾:“寶娃,什麼事兒這麼著急?”
“爺,你可是不知道!今兒才開業第五天,每天店都被人堵住了!只不過這兩天都是來退衣服的!”寶娃邊跑邊說,一點不敢耽誤。
李長空點點頭,放下了簾子,看來是對方出手了,而且手段挺厲害。不然許秉文不會讓寶娃來尋自己,肯定是頂不住壓力了。
從後門進了許記製衣,直接就上了三樓。許秉文正唉聲嘆氣,一看李長空來了,打起幾分精神說道:“賢侄來了?坐,看茶!”
李長空看見許秉文頂著兩個熊貓眼,肯定是一夜沒閤眼。“許伯父,怎麼這麼著急找我來?”
“唉!不找你來不行啊!就這兩天時間,退了將近二十萬兩出去,加上之前布匹虧的,基本上要賠光了呀!”許秉文揪著李長空的袖子,聲淚俱下的訴苦。
“看來對面的能力也不錯嘛!”李長空輕笑一聲:“許伯父,那幾百件成衣的旗袍都賣出去了嗎?”
“早就賣完了!不過退回來一百多件了!”
“夠用了!”李長空點點頭,這幾天都沒時間去池尋那溜達一圈,跟池尋確認一下那件事。但是他說沒問題,想來是一定沒問題的!
就在許秉文疑惑不解的時候,樓下傳來騷亂。二人連忙推開窗一看,原來是退旗袍的和買旗袍的推搡起來了,一個心裡憋著氣要退錢,一個要搶著去買,肯定是都有火氣。
寶娃在其中調節,努力的分開人群。“這寶娃不錯呀!”李長空說道。
“是不錯的!誒?不對!長空今天叫你來是想問你怎麼辦的呀?”
“不著急!等等看!”
這一等就是好久,寶娃都將樓下街上的人群分開,開始退錢。就在雙方互不干擾的時候,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響起,而且伴隨著鞭炮聲。
“這是誰家結婚?這麼早就迎親?”許秉文納悶道。隨著聲音越來越近,已經隱約能看到人影了。
李長空眼神好,一眼就看見抬了件衣服。李長空噗嗤一樂,心裡想到這池尋叔是真能整景啊!
等著樂隊靠近,前面的護衛蠻橫的推開了人群,來到了許記製衣前停下。寶娃還以為是有人要找麻煩,緊張的堵住門問道:“諸位有何貴幹?”
一名管家模樣的人走出來說道:“小哥,你家老闆在不在?我有事尋他!”
“你有什麼事你衝我來就行了!”寶娃梗著脖子說道。那人也不生氣,而是笑著說道:“小哥別急,我是怕你接不住我這事兒啊!”
王思其在這一隊奇怪的人來的時候,就下樓來到了人群中,這時候出聲說道:“該不會是做了虧心事不敢出來了吧?”
這時許秉文拉開寶娃,頂著黑眼圈站在許記製衣門口:“誰說我不敢出來了?許秉文在此,諸位有什麼事,衝我說就行!”
那管家模樣的人看見許秉文,竟然一招手大聲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