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媽的臉色早已蒼白如土,身軀在輕微的顫抖中顯得愈發脆弱。
王剛面對顧西洲那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場,整個人彷彿篩糠一般抖個不停。
他內心充滿了恐懼,深知顧西洲是個心狠手辣的魔頭,自己竟不幸與之結怨,真是悔不當初。
“媽,你不是說沒事的嗎?怎麼會變成這樣?”王剛絕望地扯著王媽的衣袖,“你不是說這是個能大賺一筆,既能坑沐南溪,又能討好小日子的好機會,以後我們就能橫著走嗎?”
王媽自己也被顧西洲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,哪裡還有心思去安撫王剛。
顧西洲那如鷹隼般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她,讓她連大氣都不敢喘,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來殺身之禍。
王剛見王媽不吭聲,便急忙指向那些同夥,對顧西洲說:“這件事真的不關我的事,你要找就找他們,是他們逼我乾的!”
那些被指認的同夥也紛紛抬頭辯解,滿臉驚恐:“王媽,這主意可不是我們出的。當時你兒子也覺得可行,還說這事辦法,沐南溪那女人還不是我們說的算,到時她基地裡的物資也都是我們的。”
“那川口督使有權有勢,只要事情辦成,我們就能飛黃騰達!”
“顧上將,這件事真的不關我的事,都是那個女人,那個該死的女人乾的!一人做事一人當,和我沒有關係啊!”
那些男人聽同伴這麼一說,也紛紛將矛頭指向王媽:“對,都是他們逼我們這麼做的,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,顧將!”
王媽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:“你們這些笨蛋!別以為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就能了事,也不看看顧西洲是什麼人,想撇清關係?做夢!”
眾人互相推諉,爭吵不休。
就在這時,門被輕輕推開,沐南溪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進來,身後緊跟著沐林。她的眼神冰冷而深邃,彷彿能洞察人心。她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,最終定格在王媽身上。
“王媽,好久不見。”沐南溪的聲音平靜而威嚴。
王媽強作鎮定,擠出一絲笑容迎了上去:“南溪啊,這都是誤會,都是誤會。我們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呢?都是那川口督使在背後指使我們,你就看在我給你家幫傭多年的份上,原諒王媽這一次吧!”
沐南溪冷笑一聲:“誤會?王媽,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?”
“看來那天的教訓還不夠深刻,才讓你有機會和川口督使勾結,妄圖謀害我們大家。”沐南溪的語氣愈發冰冷,“都是華國人,我本來還想讓你自生自滅,沒想到你竟然已經瘋狂到這種地步。不僅想坑害我,還聽信小日子的話,用壞種子去換好種子,損害大家的利益。你還有沒有良心。”
王媽的兒子突然衝上來,跪在沐南溪腳下,哭著求饒:“沐小姐,你說得對,這一切都是王媽的錯,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!求求你饒了我們吧!我們知道錯了,都是一時糊塗,我們願意賠償,願意做任何事來彌補過錯。”
沐南溪不為所動,輕輕抬起腳,將他踢到一旁:“現在知道錯了?晚了!”
“要不是老農反應快,和他們周旋了那麼多天,等我們過去,你們的奸計還真就得逞了。”沐南溪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,“你們詆譭我、試圖破壞我的聲譽,那是我們內部的事,我們自己解決。現在你們竟然聯合小日子,損害國家利益。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!”
顧西洲坐在椅子上,冷冷地看著這一幕。他輕輕敲打著桌面,發出“嗒嗒嗒”的聲音。每一聲都彷彿敲在眾人的心頭,讓房間裡的氣氛愈發緊張。
沐南溪看向顧西洲:“老公,川口督使那邊你打算怎麼做?”
顧西洲朝她微微一笑,伸出手來:“媳婦,過來坐我腿上。”
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