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在御龍灣組完局,兩人就陷入了忙碌當中,賀翊川遠赴t國洽談生意,來年準備開拓新的海外市場。
而蘇溪正打算跟李管家商討一下御龍灣的佈置,就被賀夫人邀請回了老宅,奔赴在各種宴會上。
臨近春節,賀夫人需要出席的晚會頗多,往年都是獨自一人戰鬥,今年有了兒媳婦可就不一樣了。
興致勃勃地帶著蘇溪流轉於商界名流的宴會中,美其名曰要把賀家大少奶奶帶出去亮相。
免得有些人不知道,還想著打賀家的主意。
仔細想想其實也是,自打結婚以來賀夫人對兩人不做過多的干擾和干涉,現在正是交際的時刻也無可厚非。
賀家可是實打實的名門望族,越是在這種權勢富貴集中的地方,需要交際往來的越多,像她和賀翊川這樣只在需要的時候出席,已經十分罕見了,也可想而知賀家主和賀夫人對小兩口的寬鬆。
傍晚,蘇溪被精心裝扮好正和賀夫人驅車前往一個宴會廳,她安靜地坐在車上,整個人透露著一種冷豔高貴的氣質,賀夫人偏頭看著她點了點頭,似乎十分滿意。
蘇溪察覺到賀夫人溫和的目光,紅唇輕啟語調輕柔:“媽,我們這次去的是哪裡呀?”
近些日子,她跟賀夫人單獨待久了,婆媳倆漸漸熟悉了起來,也沒有了往日裡的客氣,多了幾分隨和。
賀夫人見兒媳婦精心挽好的髮絲不小心掉落了幾根,保養得當的手指輕輕地捻起,小心仔細地幫她別好,語氣慈和地回覆道:“金家大孫子的滿月宴席,我們就是去走走過場就行。”
說完,她想起前段時間沈夫人跟她說的事情,閒來無事就跟蘇溪叨叨:“金夫人的大兒子剛離婚還沒幾個月,就跟這一任結婚了,婚禮還沒辦完多久小孩就已經出生了,怪不得有段時間看不到金夫人出來喝茶插花,應該也是為這事兒鬧的。”
“當時我跟你爸去參加婚禮的時候,肚子都有些遮不住了,這日子一算肯定就是頭婚還沒離,這個就已經懷上了,金家那小子不行啊,頭婚的那個可是個不錯的人,硬生生毀了一個家庭。”賀夫人想起那個聰慧姑娘,還惋惜地嘆了口氣。
蘇溪眼瞼輕抬,儀態端莊地坐在車裡,安靜的聽賀夫人講述。
她的語氣清淡:“早點看清對那個姑娘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。”
“是啊,遇上這樣的家庭也是這個女孩的不幸,不過金家家主外面也養有,只是金夫人手腕比較厲害,那個小的成不了氣候罷了,這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,有樣學樣!”
賀夫人越說語氣越有些發冷,溫和的臉色也有些深沉。
不過賀夫人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在圈子裡只會更多不會少,更有甚著將一堆情人私生子帶回去給正妻養,有錢有勢只會玩的更嗨,這已經成為了常態。
像賀家這樣從上到下家風正的世家很少,這也是為什麼賀翊川和蘇溪結婚半年都沒有進展但賀家都沒有介入,感情還是原配的好。
“小溪,你放心,我們家沒有這種事情,小川他們你爺爺和你爸從小抓起,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,我們家都護著你。”
賀夫人說完之後,還擔心影響到小兩口的感情,伸手握住蘇溪的手腕,語氣間帶著幾分嚴肅。
蘇溪睫毛輕顫了一下,內心閃過幾絲暖意,即使賀夫人不說,她也知道男人的性格,責任感極強這是從小養成的性格,不會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得了的。
“媽,我相信阿川不是那種人。”
聽到蘇溪的回覆,賀夫人的心才放下來,溫和著繼續與她說道。
不知不覺間,就到金家定的宴會廳,還沒進去就感受到了一種紙醉金迷的感覺,怪不得不少人都想要走捷徑上位。
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