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空氣在瞬間凝滯。
他微笑著將顧白薇散落的髮絲一根根別在耳後，聲音涼颼颼的：“姐姐，你讓我不開心的話，我沒辦法保證會對他們做些什麼。”
對上那雙即使笑著也像是毒蛇一樣陰冷的眸子，她只覺得後背一陣陣發冷。
“你究竟想做什麼？”
她抓著衣角的手慢慢收緊，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“姐姐，不要這麼用力，手會疼的。”
齊瑜伸手抓住她的手，微笑著用力一根根將她緊握的手指掰開，握在掌心。
隨即衝她勾唇淺笑：“我什麼都不想做，只是想讓姐姐乖乖呆在我身邊而已。”
“瘋子，你是個瘋子！”
顧白薇伸手抓過旁邊的盤子用力砸向他。
裝著熱菜的盤子在他額角碎裂，在上面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，緩緩滲出鮮紅的血跡。
他毫不在意地抬手抹去，將指尖殘留的血跡放在唇邊舔舐乾淨。
隨即，一臉溫柔地拿過另一個盤子放在顧白薇手中：“姐姐：()黑化反派別發瘋，你親媽重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