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,你覺得我是詐你嗎?”
“許君白小子,多年不見,你還是這麼謹慎。”
白魔人盯著某個方向大聲吶喊,他知道,許君白就在那裡站著,注視著自己。
靈藥峰是許君白的地盤,他卻不敢放鬆。
沒人比他更加清楚這個弟子,雖然,這個弟子很早就被他派出去。
那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,尚未踏入修煉的許君白,被他送來了白雲派。
也是諸多進入白雲派當中活著的人,其他的人,都死得七七八八。
唯有他的弟子,這個弟子,還活著,讓他欣慰,也讓他難受。
許君白走出來,站在白魔人的面前,兩人,相距十幾米遠,誰也沒有靠近一步。
白魔人打量著許君白,眼神犀利,不斷用神念掃視許君白的修為,怎麼看都是搬氣二重天。
“搬氣二重天?這麼低?”
“不可能吧,如果他只有搬氣二重天的修為,那麼明蘭那幾個人是怎麼死的?”
“明蘭之死和這個小子有關,他……”
明蘭什麼修為,之前死去的弟子什麼修為,每一個都比許君白要高。
可最後活著的人是這個臭小子。
白魔人內心越發忌憚,這個弟子,超出了預料,也逃離了掌控。
天心宗無法約束他,也無法……限制他。
許君白也在打量著白魔人,自己這具身體的最原本的師父,一個收養他的師父。
準確來說,就是一個棋子,而師父,乃是下棋之人。
只是,他這枚棋子出現了一點意外,導致了許君白不再是棋子。
說真的,他對白魔人沒有任何感情,好吧,原身對他也是一樣,沒有感情。
“許君白,見到為師也不行禮嗎?”
許君白安靜看著他,伸手:“拿來吧,靈魂玉簡給我,我可以饒你不死。”
白魔人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仰頭大笑:“哈哈哈。”
饒他不死?
這種話,許君白也敢說出口。
區區搬氣二重天,也敢如此放肆?
白魔人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一時半會,無法停止。
“小子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?你是老子的弟子,徒弟見到師父,不行禮就算了,你還想要殺死為師不成?”
弒師?
他?
許君白能做到嗎?
此等笑話,太讓人好笑了。
“別說為師看不起你,區區搬氣二重天,連給我行禮的資格都沒有,小子,老實交代,你到底是如何殺死明蘭他們的?”
許君白搖搖頭:“看來,你是不打算交出來了,很好,我很喜歡你這種硬骨頭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好好反省反省。”
說完,許君白轉身離去。
“等等。”
白魔人伸手吶喊,卻不見許君白回頭。
陣法內,剩下他一個人。
空蕩蕩的。
“該死,許君白,別給我機會離開這個陣法,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聲音,被陣法隔絕,無法傳遞到外面。
憤怒的白魔人,不斷攻擊陣法,後果就是,被陣法反震,連連倒地吐血。
“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