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百官一陣驚詫。
蘇綰兒緊皺眉頭,冷聲斥道:“宰相請注意!今日乃是陛下大喜之日,勿要一再搗亂!”
“綰兒,你且退下。”
上官鳳舞微一擺手,讓蘇綰兒退到自己身邊。
面向左冷博淡淡問道:“宰相不妨明言,朕有何罪?”
左冷博鐵青著臉,指著上官鳳舞身上的大紅喜袍,
大聲說道:“陛下既然大婚,卻又偷偷摸摸,不讓天下臣民知道,此舉與苟且之徒有何不同?其罪一也!
臣又聽說,昨晚易凌擅自入宮,留宿鳳寧宮至今未出!而陛下今日才宣佈大婚,那昨晚必然是做了苟且之事!此罪二也!
其三……”
“你才是苟且之徒,你全家都是苟且之徒!你個老東西都是苟且出來的!”
左冷博正說的慷慨激昂,冷不防一聲暴怒的怒吼響起,一頓連珠炮罵的左冷博瞠目結舌。
所有人都伸長脖子看向女帝身後的屏風,
被指責的臉色鐵青的上官鳳舞和蘇綰兒,也同時側頭看向身後。
“宰相宰相,國家大事不見你管理,別人家的私事你倒像個長舌婦似的嘮嘮叨叨!大周立國三百餘年,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無恥之人!”
罵聲不絕於耳,
易凌閃亮出場。
原本的計劃是,要等蘇綰兒唸完聖旨,再念完發往六國的國書,再念完發往全國各州郡的詔書,之後才輪到易凌出場,向百官做一下自我介紹。
然而,壞就壞在左冷博那一張臭嘴上,一口一個苟且之徒,說的易凌滿心裡不是滋味。
,!
我若真的跟女帝苟且了,那也罷了,得了便宜,你愛怎麼罵就怎麼罵。
但我明明還是守身如玉,你怎能胡亂往我身上潑髒水?
我以後揹著這麼大的不白之冤,還怎麼見人?
加上一夜未睡好,正是肝火旺盛,再被左冷博一激,
頓時暴脾氣上頭,易凌當即不管不顧的,
罵罵咧咧的就自己衝了出來。
群臣盡皆愕然。
“易凌你……”
蘇綰兒下意識的想要上前攔住,
卻見女帝悄悄使了一個眼色,
蘇綰兒何等冰雪聰明,馬上就醒悟過來,
與上官鳳舞相視一笑,便不再阻攔易凌,
靜靜站在一邊,等著看一場好戲。
上官鳳舞也是巍然不動,眼中的怒意已轉化為譏誚,冷眼看著左冷博。
左冷博在大周朝廷一向頤指氣使慣了,女帝出於尊重輔政大臣的態度,也對他一再忍讓,
何曾被人如此指著鼻子痛罵過?
當即氣的鬚髮皆張,臉色陣青陣白,目眥欲裂,眼神像要吃人一般死盯著易凌。
“易凌!你,你個登徒子,你個無信無義的小人!你還敢出來?”
指著易凌暴跳如雷。
易凌冷哼一聲,站在上官鳳舞右側,傲嬌的負手向天,
淡淡問道:“請問,我登徒子你全家了?我對你許過幾兩銀子的嫖資未付?請當眾指出來!”
:()女帝軟飯硬喂,我偏要在她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