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與金丹凝談好的籌碼,是替玉嶗山部族解決冬季缺鹽的問題。
而這件事,剛巧便能從這批運往北嵐國的私鹽著手。
但沒想到,這金丹凝卻非要跟著前來,說是部族的生死存亡,如果不自己出手,她斷然放心不下。
這次是比較緊急,但要想真的安撫玉嶗山使之聯手共抗東炎國,恐怕還需說服皇上重開平陵互市。
涉及兩國邦交,平陵侯答應上摺子提及此事。
“那你又是怎麼當上了教坊司的公公。”
南汐一邊說著這話,一邊將自己的膝蓋前移。
低了眸子,帶了一抹調笑。
李寧祁兩頰醉若桃花,雙唇一抿睜開了眼:“夫人是在擔心?若是擔心,要不親自驗驗?”
溫泉那夜,他可懷念的很。
南汐看出他眼裡翻湧的情愫,在他眼角輕輕啄了一口。
安撫道:“我來北嵐是為兄求醫,並非是要同什麼人跑,你私自不顧皇令前來,若是被人發現參上一本,定然不妥。”
李寧祁知道她心中的憂慮:“夫人放心,聶寒留在平陵處理後續的事情,還有平陵侯在,他知道深淺。”
南汐蹙眉,沉吟片刻後道:“如此也好,你身上還有餘毒未清,待我將那毒醫聖手救出來,也得為你瞧瞧。”
她念著這件事,只要一遇休沐,便往松陽而去,可數次拜訪禪靜寺,皆撲了空。
“好。”
李寧祁頷首應下,一番折騰下來,路上那些擔憂那些惱怒,全都九霄雲散。
只恨自己在北嵐部署不夠,沒有第一時間幫上她,這才給了別人可乘之機。
“此次北嵐之行世子殿下也在,夫君你...不能讓他撞見。”
李寧祁頓時冷了一張臉,捏住夫人撫著自己胸膛的手:“怎麼,我還要躲他?”
若是見到了豈不更好,這般正當的理由將人埋了,省得自己總是擔憂。
南汐見他又開始較勁,將手抽出,起身背過了身子。
“不是你躲他,是...”
羞惱解釋的話還沒說完整,李寧祁將身上的鶴氅披在了南汐的背上,將人掰了過來,微微彎下身子,視線與她平齊。
“夫人說的話自是金玉良言。我聽就是了。”
他怎麼會不清楚,南汐是怕自己出現在北嵐國的事被李星昀知道,要是傳入了晉王的口中,便成了拿捏他的一個把柄。
只不過自己可是堂堂正正的護國公府姑爺,這般躲藏,是有些彆扭。
他這樣的角度,剛剛被扯開的衣領全都敞露了開來,裡頭的風光一覽無遺。
平坦緊實的小腹,還有鎖骨之上那斑斑紅痕...
自己...也是想他了。
南汐不自然的伸手,替他掩上了衣服。
“今夜是個機會,只要我入了彌赫錚的寢殿,便有把握將人救出。”
李寧祁目光深深的一瞥她身上那件薄紗,這樣輕薄,輕舞擺動之際,哪能讓旁人看了去。
“這件事,金丹凝會幫忙,夫人大可放心。”
“可玉嶗山的首領為何願意捲進這件事,而且夜宴馬上就要開始了,此時換人頂替豈不太過明顯?”
李寧祁勾唇一笑:“有本公公在,想換什麼人又有何難?至於金丹凝的條件...夫人放心,我自會處理妥當。”
玉嶗山除了缺鹽,對於東炎國的襲擾也是煩惱不已,而這件事,有寧燁在南寧的運作,自可互通有無,與玉嶗山形成夾攻之勢,解決後顧之憂。
至於這所謂的教坊司司主,是李寧祁放在北嵐國的血滴子,用盡手段,以公公的身份的了彌赫錚的信任,若是北嵐國有異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