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你不想,我現在將外頭的人都殺了。”
南汐:“”
搖了搖頭,將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卻。
她明白,這床榻之上,那屋脊恐怕也有人。
皇上是鐵了心的要瞧一瞧他們二人是否情真了。
李寧祁提出的方案倒是可行。
側殿的位置不好窺視,那上頭又因天寒,故而遮了一匹紅帳,四面屏風,聽不真切,更是瞧不明白。
南汐伸手勾了他的脖頸,湊近了說:“今日多飲了兩杯酒,就勞煩夫君親自服侍了。”
李寧祁的喉結上下一滾,拍了拍手,讓外頭的下人們將提前備好的熱水送入。
側殿之內,熱氣瀰漫。
南汐被托起,坐在那浴桶之上,李寧祁屈了膝
“你”
她伸手製止這人半跪下的身子。
“夫人方才不是要我服侍嗎?”
“不必如此,我自己來便好。”
李寧祁抬眸看她:“身為贅婿,自是要親力親為,還是夫人想要太后安排的面首前來?”
“面首?太后親自選的?”
李寧祁的眸子一沉,雙手壓在南汐身子的兩側,整個人將她圈在了裡頭,渾身上下帶了刺一般。
“夫人說過,在合約之內,你不會有他人。此刻,是嫌我服侍的不好了?”
才不過好奇一句,這人就打了醋罈子。
南汐被他壓得身子後傾,再也逃脫不得。
“我沒這個意思,只不過覺得太后選的人怕都有些來頭,若是能透過他們查到零星的訊息啊!”
她單手推開李寧祁。
“李寧祁!你屬狗的嗎?”
“即便他們有利用價值,我也絕不許,夫人,我比他們有用的多,你想要的,我都可以辦到,你想殺的人,我替你去殺,可好?”
他目光沉沉,波瀾無驚的潭面上只映著自己的臉。
熱氣烘烤著他的臉,微微泛紅,讓眼角那顆紅痣格外奪目。
伸手
李寧祁震驚地看著南汐。
身上的白玉腰帶被她解下,鬆鬆垮垮地落到地上。
一身黑色的錦衣被青蔥般的玉指挑落。
只剩下白色的裡衣,因拉扯的緣故,鬆垮的將大半個胸膛暴露無遺。
“既要演,就得認真些。”
李寧祁忽而揚唇,燦然若旭日。
拖長了的音節一字一字從那薄唇中抿出:“是嗎?夫人如此好的興致,為夫可不能讓你失望。”
南汐被架在上頭,只得梗了腦袋咬著唇。
鮮少見人這般小女兒的姿態,連眼尾都因剛剛的蓄意挑逗又氤出了水汽。
修長的指節半跪著扣住她的腳腕,將人的鞋襪脫去。
好不容易捱過這一茬,這人卻不等她逃下地,傾身而起,貼著身子。
頭上的銀釵被李寧祁拔下,南汐的墨髮如瀑一般傾瀉而下,自肩頭滑落,輕輕地覆蓋在她似雪的肌膚之上。
他的呼吸明顯加重了許多,剛剛脫靴時故意挑逗的模樣頃刻間化為烏有。
手指勾住南汐敞開的白色交領勾花領子
夜半微涼,李寧祁目不斜視,指尖卻在發顫。
取了一旁架子上自己的玄色單衣,罩在南汐的身上。
“夫人,得罪了”
說罷,將人打橫抱起,跨入浴桶之中。
氣氛停滯了片刻,水花靜下來,室內靜悄悄的,只剩下了彼此的心跳和不斷升騰的熱氣。
南汐蜷在李寧祁的身上,任由著這人將自己的青絲一點點浸溼,再取了皂角,柔膩的觸感帶著花香襲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