夥子,我又不是小姑娘了......真讓他摸個遍......瓜田李下的......”
“不過......我是她小阿姨,我又沒那種想法......他、他......他應該也沒那種想法吧......再者說,腳都被他摸了變......這事也沒人知道,就是塗個清涼膏......我怎麼那麼封建呀......”
隨著蒼蠅、蚊子越來越鬧,自己熱的睡不著,楊穎就開始給自己找各種理由和藉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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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了一會,楊穎覺得這個道理說得通。兩個人清清白白的,不就是塗個清涼膏麼,算什麼呀。
於是,楊穎看向床下的張禹,說道:“喂、喂......”
“什麼事呀?”張禹睜開睡眼。
剛剛他都睡著了。
“你那個什麼......”楊穎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開口。
“什麼呀?”張禹問道。
“今晚蚊子太多了,又那麼熱,我根本睡不著......你拿清涼膏給我塗塗......”楊穎有點難為情地說道。
“好。”張禹答應,當下就站了起來,準備去開燈。
“別別......別開燈......”楊穎急忙說道。
“那太黑了......”張禹小聲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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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那麼清楚幹什麼呀?”楊穎略帶嗔怒地說道。
“哦,那好吧。”張禹點頭。
清涼膏就放在張禹的枕頭邊,他拿起來之後,發現楊穎還穿著衣服。
藉著月光,楊穎能看到張禹的位置,她剛想脫掉睡衣,又覺得特別難為情。好在太黑,張禹看不到她臉上的紅霞。
楊穎扁著嘴說道:“你先轉過去。”
張禹二話沒說,馬上轉過身子。不過這一刻,張禹的心也開始怦怦亂跳。
再給夏月嬋推拿的時候,張禹的心都沒跳的這麼厲害,他更多是把夏月嬋當作一個病人,自己是一個大夫。可是現在,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什麼跳的這麼快。
楊穎扭捏地將睡衣脫掉,身上只剩下黑色的文胸和內褲。她又看了眼床下的張禹,嘴唇輕輕動了動,本來剛剛尋思著,塗就塗唄,可真到了節骨眼上,這話又說不出口了。
遲疑了一下,楊穎才靦腆地說道:“你給我塗清涼膏的事兒,不許跟你媽說。”
“知道。”張禹點頭。
“而且不許和任何人說,就咱們兩個知道。”楊穎再次說道。
“我明白,我不對跟別人說的。”張禹真摯地說道。
張禹也不傻,男女授受不親,這種事情,哪能對別人說。而且,在張禹的心中,此刻還有點小激動。
“你記住說過的話,那現在可以轉過來了......”楊穎說完,連忙趴到床上,把頭埋在枕頭裡,不敢再去看張禹。
張禹緩緩地走到床邊,他只是沾了一點點清涼膏,然後在雙掌之上搓了一會。這一點點清涼膏,如果是楊穎,估計只要一上手,肯定就塗抹到一個位置上了,其他的位置,再塗也沒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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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張禹,他把雙手放到楊穎的背上,開始輕輕地塗抹,那個力道,就好似水銀劃過一樣,無比的輕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