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子詫異地說道。
“我師父教過我這些,特別是泡酒的這些常見藥,我都嘗過。我爺爺的藥酒都是我給他泡的。您這酒泡的就不對,病症得專藥專治,不能瞎摻合。丹參和獨活在一起有點相沖,會抵消部分藥的效果。您要是聽我的,就得單獨配。我給您開兩個方子,一個治風溼的,一個是預防心臟病的。兩種藥酒輪著喝,保證比你這個有效果。”張禹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“我說喝了這麼久,總不見好麼,原來是泡法不對。今天算是遇到明白人了。該說不說,我這運氣看來不錯,遇到貴人了。”老爺子笑著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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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不是您的貴人,這還真沒準,但我看您的面相,那是有福之人,活一百歲不成問題。”張禹又笑著說道。
“我前些年去算命,也有這麼說。小子,你這朋友我是交定了。對了,你叫什麼名字。”
張禹報上姓名,老爺子也報了自己的姓名,他叫聶中遠,少女是他的孫女,名叫聶倩。老伴前年過世,膝下有一個兒子,雖然和媳婦都在鎮海市工作,可由於鎮海市實在太大,兩個區之間的距離太遠,所以很少回來。孫女留在這邊上學,老爺子家裡也不缺錢,養魚就是愛好,要不然成天在家沒事幹。
他倆是越聊越投機,又多喝了半杯,張禹沒啥事,老爺子的紅撲撲的。跟著老爺子提出來,我給你挑九條好魚,你以前養的魚就換了吧,另外那養魚的裝置怎麼樣,魚缸怎麼樣?要不然這樣,你家在哪,我親自去瞧瞧,幫你把把關。
張禹雖然懂些風水,但他養魚不在行,只是懂一些,卻沒養過,一聽老爺子這麼說,是十分的高興,吃飽之後,便和老爺子一起前往中介。到了地方,楊穎正一個人坐在裡面,好像望夫石一樣看向門口。桌子上擺著兩個便當,都沒開啟。
見到張禹回來,還帶了個老頭,楊穎好奇地說道:“怎麼才回來呀?這位是……”
“這位是聶老爺子,賣魚的,我新交的朋友。他過來幫我瞧瞧咱這養魚的裝置怎麼樣。”張禹笑呵呵地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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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交的朋友?”楊穎一聽這話,不禁滿腹疑惑,張禹這剛來一天,怎麼還交上朋友了。但出於禮貌,她還是和聶老爺子打了招呼,叫了聲“大爺”。
老爺子跟她客氣了一下,便看到了魚缸所在,拉著張禹走了過去。
隨後,他開始搖頭換腦的指點江山,“你這魚倒是還湊合,可是水怎麼渾成這樣了,養魚哪能不勤換水。還有這過濾,也太差了,氧泵個也不成呀,也就是魚少還湊合,養九條肯定缺氧……而且缸也小呀……”
聽到老頭這般說,楊穎立刻意識到不對,這哪是張禹新交的朋友,分明是讓張禹換新的養魚裝置。自己買的這套裝置也不便宜,花了一千多,那時候自己條件好,自然沒什麼,可眼下條件不允許,如果買更好的,那得多少錢呀。
楊穎趕緊說道:“小禹,你過來……”
說話的時候,朝張禹直眨眼睛。
“啥事呀?”張禹走到楊穎的身邊。
楊穎低聲說道:“你這朋友是不是故意騙你買東西呀,現在我手頭沒多少錢,咱們湊合用就行,可別換了。”
老爺子見楊穎朝張禹扎眼,又揹著人說話,他這麼大歲數,可不是白活的,立刻猜到是怎麼回事。
所以,也沒等張禹說話,他就搶著說道:“我和小禹是忘年之交,相識恨晚,他養魚用的這些東西,我一分錢不收,全都白送!”
“啊?”聞聽此言,楊穎登時就懵了,這年頭有這樣的人麼。張禹這是怎麼跟人家認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