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小徒弟異口同聲地喊道:“師伯。”
馬鳴風和蔣雨霖見他們這麼稱呼,也都站了起來,客氣地說道:“尚大師。”“尚大師。”
進來之人正是屈大師的師兄尚溫。尚溫點了點頭,衝著屈畔說道:“師弟,到底是怎麼回事?這兩位是……”
他跟著看向蔣雨震二人。
“師兄,這兩位就是我跟你說的蔣家二少爺和馬老弟。”屈畔說道。
“原來是二位,幸會幸會。”尚溫和蔣雨震二人先後握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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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氣幾句,三人一起落座,屈大師這才將昨天發生的一切,詳詳細細,一五一十地講給尚溫聽。
在這裡,他沒摻什麼水分,估計也是擔心師兄不以為然,再吃了虧。
聽完他的講述,尚溫微微皺眉,說道:“他能破了你的天地人三才聚財陣,而他佈置的四象陣,你卻看不出端倪,還能有反噬之功效,看來不簡單呀。”
“當然不簡單了,要是簡單的話,我豈能敗在他的手上。師兄,你可得替我報仇呀。”屈畔苦著臉說道。
“你想讓我怎麼做?”尚溫問道。
“破了他的陣。”屈畔馬上說道。
“沒把握!”尚溫只說了三個字。
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,一個能夠帶有反噬的陣法,哪是那麼容易破的。就連他自己,也未必能佈置出來。
“連你都沒把握?”屈畔有點急了,剛剛還在蔣雨震二人面前誇下海口,現在師兄竟然會這麼說。
“枉你幹這行多年,有些陣法,哪是那麼容易破的。即便擺陣之人修為不高,我們知道陣眼在哪,可不識陣法之玄妙,同樣難以破解。亦或是,那裡根本就不是陣眼,被你當作是陣眼所在。以你的修為尚且不識此陣,此陣得是何等玄妙,我怕是也沒有把握。”尚溫認真地說道。
他這話也算是給師弟的臉上貼了點金。
屈畔點頭說道:“這倒是沒錯,我壓根就沒見過這種陣法,邪門的很。”
“那就是了,所以我也沒有把握,頂多是去瞧瞧。另外,聽你說佈陣之人年紀不大,想來修為尚淺,頂多是繼承了先人傳下來的奇門陣法,才能投機取巧。我若出手教訓他一番,讓他知道天高地厚,料也不難。”尚溫頗為自信地說道。
“師兄,你打算怎麼教訓他?”見尚溫這麼說,屈畔來了興致。
尚溫淡淡一笑,說道:“你是摔昏了吧,行規怎麼都忘了。”
“對對對……”屈畔馬上看向蔣雨震,說道:“想請我師兄出手,價錢是我的五倍。”
“那就是五百萬了,不多。”蔣雨震面帶微笑地說道:“現在的情況,剛剛屈大師已經說過,想來你已經瞭解。我此刻最迫切的就是請你幫我破掉那小子佈置的陣法。”
“蔣公子既然這麼痛快,那我就直說了。有的時候,解鈴還需繫鈴人,他的陣法,我恐怕是破不了,但是我擺下的陣法,他同樣也破不了。你放心好了,我會讓他自己說出來這陣法的秘密。不過麼,蔣公子需要先打聽出那小子的底細來,我才好下手讓他就範。”尚溫自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