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看主cp的寶子們別急,白曲感情線和劇情發展相扣得比較死,馬上就到程陸主場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曲樂就這麼看著白曜被人押著,擦過她身側。
擦過身側的時刻,白曜也望向了她,那眼神仍舊溫柔深情。
那張完美的俊顏上,淡淡的紅印灼得曲樂眼睛發澀。
一雙視線在空氣中陡然觸碰,讓曲樂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,她直覺覺得,白曜此刻的眼神和他平時的溫柔不一樣。
看著白曜越走越遠,她動了動嘴唇,似乎是想說什麼,但又什麼都說不出。
程翊看著愣在原地的曲樂,沒有多說話,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便邁開步子,離開了房間。
曲樂就站在這,像是魂被抽空了。
直到人都走光,屋裡靜得可怕,曲樂才聽到,她一下下咚咚響的心跳。
曲樂低垂下頭,緊捂著胸口,似乎想安撫自己狂奔的心臟。
但事與願違,越是捂得狠,越是跳的快。
她回身看了一眼臥室,接著悶頭朝通向露臺的樓梯走去。
今夜沒有云彩。
樹影與月光在黑夜中錯落交橫,琳琅的建築聳立在山間,玻璃窗映著夜色與燈火,奢靡又寥落。
曲樂站上露臺,深吸了一口氣,順著房頂的圍欄靜靜坐下。
夜色已濃,心事總是習慣藉著黑暗襲來。
空氣被悲傷的氛圍侵佔,於是心也變得越來越擁擠。
坐在頂層露臺上有些冷,害得曲樂打了個哆嗦,她後悔沒有多穿一件衣服。
她從來不知道,原來夜晚有這麼難熬。
以前多少個活在生死邊緣的夜晚裡,也不見得有現在這麼難熬。
陸淺從閣樓走上來,一眼就看見了蹲坐在露臺邊上的曲樂。
程翊說曲樂在這裡,她才決定來看看。
那背影有些可憐,有些落寞,像只被水打溼的小狐狸。
陸淺覺得自己來對了。
“今天人有點多,別的東西都被他們吃光了,”她走上前去,隨手遞給曲樂一袋麵包,“湊合吃一口吧,一天沒吃飯了。”
曲樂回過神來,接過陸淺手中的麵包,扯起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。
“謝謝。”
陸淺捋了捋裙子,貼著曲樂坐下,把雙腳搭出陽臺外,一悠一蕩地搖擺著。
“在想什麼?”
她問話的聲音輕輕的,帶著引導的意味。
曲樂睜著迷惑的眼睛,看向陸淺,不解地開口:“白曜為什麼要這麼做……”
陸淺看著她的眼睛,抿起唇輕嘆了一口,“這個不該問我,應該問你自己。”
曲樂聽到這話,又把臉埋回膝蓋裡,小幅度地晃了晃腦袋。
不知道是不懂,還是不接受。
陸淺看到曲樂這副迷茫的樣子,她知道,這件事不好逼迫她。
她抬起手,輕柔地摸了摸曲樂的頭髮,柔聲哄道:“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,是一個道理;但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,也是一個道理。”
曲樂悶悶地搖頭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她能原原本本地拒絕洛川,拒絕得決絕又自然,從未沉溺在他的任何溫情中,以至於她信了師父的話,以為自己是天生心空,空到沒辦法回應任何人的愛,空到只要是愛,就註定要辜負。
但是她突然發現,自己面對白曜的時候,根本沒有辦法冷靜地跟他談。
這個男人太不正經了,壓根不給她好好思考的機會,他總是一樣樣地往她心裡塞東西,強勢得要命,討厭得要命。
曲樂把頭埋得更深了些,以至於聲音都變得模糊:“他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