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哈,雖然你是變態,但我不是,你都快把我打死了,還指望我喜歡你嗎?”
白曜聞言,抬起骨節分明的手,掐過曲樂的下頜,將她的臉用力掰正,不得不直視他的方向。
男人勾起唇角,眯起眼柔柔笑了聲,“我沒有讓你喜歡我,只是讓你當我的女人而已。”
曲樂的下巴被擰得吃痛,臉上控制不住地一抽,“???你這人有病吧?”
白曜優雅微笑著,摘下眼鏡同曲樂對視。
“或者床伴也行,我有信心勝任。”
白曜那張妖孽的臉沒了眼鏡的封印,算是徹底撕下了斯文溫柔的面具,一雙鳳眸緩慢地眨著,眼神邪妄而危險。
碎髮垂在精緻清瘦的面頰上,清晰的頜角又為這張臉添了一絲硬朗。
男人周身散發的氣場陡然變得霸氣冷冽,把曲樂壓得喘不過氣來。
“……”
她心裡不由得一慌。
真要比起來,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半點不比程翊弱,都能把人的骨頭壓碎。
曲樂想不通白曜在搞什麼名堂。
她看不透這個人的眼睛,也看不透他的心。
曲樂的下頜被鉗住不能動,她只好垂下眼,不與白曜對視,冷言開口:“可惜了,我對你沒什麼興趣。”
“我對你有興趣就行了,”
白曜半點沒有理會曲樂的拒絕,捏緊了掐在她下頜上的手,俯身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。
“好好休息,我明天晚上再來看你。”
接著便頭也不回地走出病房門。
“……”
曲樂看著空蕩蕩的門,愣了足有五秒鐘才回過神來。
“啊!!!”(土撥鼠尖叫)
要不是她現在動不了,肯定要跳起來抽白曜一巴掌。
不,十巴掌!
樓梯拐角處。
竹下春正靠在牆邊悠哉地等著。
少女輕盈的身形被照進走廊的月色拉得老長,打在地板上的影子略顯孤寂。
看到白曜走來,她才抬頭瞥了一眼,輕巧地晃了晃腦袋。
“我沒騙你吧?小狐狸真在這。”
“少邀功,”白曜輕笑一聲,散漫地擦著手中的眼鏡,“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查到。”
竹下春不太爽快地輕嘁一聲:“嘁……當家想好怎麼玩了嗎?”
“嗯……”
白曜鼻息中發出一聲柔笑,那聲音潤澤如玉,彷彿調情。
“她身上的野骨頭太多了,要一根、一根、徹底掰斷才行。”
說罷,他朝著竹下春溫柔地眨眨眼,似乎給自己的話又加了一層肯定。
竹下春聞言,嬌俏的小臉頓時擰在了一起,不滿地朝著白曜撇了撇嘴。
“當家真是的……讓你幫我抓紅頭髮帥哥你也不抓,現在你找到這麼好玩的,更不管我了。”
竹下春懊惱地蹲下身。
“嗐呀……要是來偷報告的是紅毛就好了,那當家就不得不抓來給我玩了。”
白曜隨手甩開眼鏡,重新架回鼻樑上,眼鏡的銀絲框正正好好能將那顆淚痣掩蓋。
在淚痣的下緣,還有一道未長好的紅痕若隱若現。
“我又沒攔著你,想抓自己去抓啊,我可以給你善後。”
竹下春一聽這話,嘴立馬撅的能掛醬油瓶,她耷拉下眼皮看向白曜,語氣鄙夷。
“你都說了塔維亞雙煞哪有那麼好抓,還讓我自己抓。”
“呵,”白曜不屑地掃了她一眼,“沒本事就別總想著玩,繼續多練練。”
竹下春被白曜這話氣得憤憤,怒氣盈盈地朝著地上狠跺了兩腳,語氣裡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