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當他看到這一幕,這沒有他存在的一幕,將他刺痛得體無完膚,他徹底狂亂了,眼裡心裡只有怒火,沒有其他。
他第一次知道,原來陸淺離開他,也可以這麼美好。
陸淺抬手抓上程翊的胳膊,瞪圓了眼,怒嗆回去:“你別在這血口噴人!”
她懷著思念和期待等待了他那麼久,卻只在書房裡看到了他和別的女人親密的場景。
她還沒有去質問他和凡妮莎的關係,她選擇相信,選擇忍耐,把這一切歸咎於自己,而這個男人只是看到了那並不真實的一幕,就這麼誣賴她。
她心裡的氣憤與委屈交織著,生出了一股不弱於程翊的火。
程翊臉色鐵青,語氣更加陰冷:“我血口噴人?我他媽就該一槍崩了那個雜種。”
陸淺被程翊左一個雜種右一個雜種叫得怒意更甚,她臉一沉,“他不是雜種!你能不能放尊重點?!”
程翊鷹眸緊緊眯起,怒火燒得氣息都有些不穩,臉色也更加陰沉。
他掐著陸淺的手瞬間緊上兩分,“你還敢護著他?你是不是真當我不動普通人?”
程翊確實是不屑於去動普通人,但是隻要他想,隨時都能讓一個人的所有,從世界上消失。
陸淺垂下眼,冷冷地看向程翊,“那是我的朋友,請你尊重他,也尊重我們的關係。”
“朋友?呵呵……”程翊發出一聲陰鷙的冷笑,“朋友……”
“你叫我尊重你們的關係,什麼關係?就是他差點要把你抱在懷裡的關係嗎?!”
陸淺跟著臉色一黑,什麼抱在懷裡?到底是誰要把人抱在懷裡啊?
他和凡妮莎那副親暱的模樣,如果不是她去的及時,那女人早就該坐在程翊大腿上搔首弄姿了。
“我都說了那是個誤會,你能不能不要用你齷齪的想法隨便揣測我?況且我交的朋友坦坦蕩蕩,任何時候我都說得出口,你呢?你能嗎?!我看要把人抱在懷裡的,除了我以外大有人在!”
程翊氣得根本聽不進陸淺說話,他的語言處理中樞都近乎崩潰。
“你這該死的女人說什麼?”他齷齪?
“交朋友?你交的是什麼朋友?我看到的就是個野男人把手搭在你身上,要摟摟抱抱!”
陸淺的臉色又黑了兩個度,她不屑地一勾唇,語氣裡盡是嘲諷:“是啊,我要摟摟抱抱,你也要摟摟抱抱,那咱們誰也別管誰就得了。
程當家,你要是這麼看不上我,大可以去找那種放任你出去風流,還甘願為你守身如玉的女人。
咱們兩個趁早一拍兩散。”